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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暖眼泪汪汪起来,她是知晓如何解,可没有打算在男人面前自行解决,但这个恶劣的君疏影分明没有离开的意思,坐在原处纹丝不动,甚有稳坐泰山的打算。

    白暖难受的浑身如同蚊虫噬咬的感觉,这让她焦躁的想要脱了身上的衣服在冰凉的竹床上打滚的冲动。但是她和君疏影一点交情也没有,让她如此,真心太过煎熬。

    “君先生,麻烦您出去下可好。”白暖的手几次伸向自己的两腿,却又松了开来,不行,作为慕尘逍的弟子,她绝对不要这样没有下限。

    “为何。这是我的住处,要离开也是你离开。”君疏影的话十分冷静,冷静的让白暖心里泪流满面起来,好可恶啊,她怎么会以为他是个好人,明明先前她还救了他,并且提醒他那白蛇不可杀。

    白暖额上都渗出了点点汗珠,她虚弱的看向对方,哪里晓得君疏影低头饮着一杯竹酒,压根没有与她答话的意思,见她看向自己,便说了一句:“我是有解你这情期的解药,但你拿什么换。”

    换?白暖两袖清风的,拿什么换。

    她被说的心中一堵,只觉此人好没人情,然而接下来的那句话却更是打击她的自尊,“你既然敢对我用媚术,自然也要承受其反噬的后果,是否很舒服。”

    白暖被激的一脑门子发热,居然伸手解开了自己的上衣,她很难过,明明是正派子弟,却要受着发情期的困扰。现如今的白暖,被墨澜摸过、抱过、亲过,也被叶云笙抱过、睡过,还有什么可以顾忌的。

    不就是多一个看见墨盈裸身的人么?反正这也不是她自己的身体。

    白暖很后悔自己居然和他说了自己的真实名姓,她应该说自己是墨盈的,反正没皮没脸的不是白暖。

    白暖自暴自弃起来,脱了上衣露出一对丰满酥胸后,她开始解自己的腰带,边解边说:“我自己解便自己解。”

    她猜测对方这般道貌岸然,又会炼丹,想来是个名门正派的弟子,既然在青丘山下结草为庐,应也知道这些狐狸们的习性。媚术虽然失败,白暖就不信,他的脸皮会比自己的还要厚。

    这裙摆是解开了,可白暖也并没有剥个干净,额上一头大汗的时候,浑身如同浸湿在水中那般难受。隔着红纱,她的手覆在了自己的下方,白玉葱指隔着郁郁草丛,水流肆意的桃源隐隐被手指掩盖。

    她每按一下,都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娇喘的声音连绵而起,近乎魔魅般的缠绕在听者的耳朵里。

    看着这一幕的君疏影却并没有离开,只是眸子越发的深邃。

    白暖虽则行为放荡了些,可泪水还在不断的落着,这男人怎么还不走,居然真的看了起来,面色绯红,仿佛能掐出水来的娇嫩。

    白暖羞的不能再羞,她以为自己可以逼退这个君疏影,结果厚脸皮之战也输的一塌糊涂,娇呼了一声,白暖忽然间一个鲤鱼打挺,豁然间冲向了外面,整个身子打横的落入了水中。

    凉水彻底兜头而来,将她燥热的感觉逼退了许多。在水里头挣扎片刻,就被个男人紧紧握住,白暖哭着推拒着对方,却被拉着狠狠的。

    被从水底下扯出来后,白暖隔着水雾,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却是叶云笙。

    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