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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队长!寨主发令,外面人不多的话,自己拉一队人出去,自己解决。”方犊子双眼闪着星光望着他的队长,被他的队长黄哥儿狠狠的鄙视了下,瞧你出息的。

    黄哥儿是老黄头的孙子,当然还是姓罪(原本姓黄),叫罪黄飞。寨子里的人们都叫他黄飞,谁愿意把个罪字当成自己的姓呢。

    凤九言没有来之前,他整个一个挑事儿精,起初最不服凤九言,结果被凤九言收拾得服服帖帖,现在成了队长。队员们都叫他一声,黄哥儿!

    “大家安静,既然寨主发了话,咱就得干得漂漂亮亮的,你们说是不是!你们这群骡子在家训练了这么久,是不是该拉出去溜溜去啦!。”黄哥儿拉开喉咙一说话,大伙都给逗乐了。

    “哥儿,咱都是骡子,是不是也包括你啊,啊,哈哈。。哈”

    “行了,别乐了,咱憋了这么长时间,应该出去撒泼撒泼,嗯!人不要多,挑二十个出来,做骑兵,其他是守在垛子后,记住,给我在后面死的敲锣打鼓。”

    方犊子说:“哥儿,这个敲锣打鼓的你是不是平时听老张头说书听来的啊,谁上战场打仗还敲锣打鼓啊。”

    黄哥儿抄起木枪就往方犊子的头上敲,被方犊子伸手架住,两木枪碰在一起,把黄哥儿的虎口震得发麻,他怒道:“犊子,有呆力气到战场上使去。”

    方犊子嘿嘿一笑:“哥,就等你这话呢,嘿嘿。”

    大伙又哈哈大笑一阵。

    “行了,行了,上战场是要死人的,你们都这么嬉皮笑脸的算个什么事儿!”黄哥儿摆下严肃的面孔。黄哥儿还真是个“热血”的年轻人,调皮捣蛋的时候,数他最厉害,认真训练时也数他最认真最卖力。

    话音落下,这些半大的小子们都安静沉默下来,有些胆小的低下了头。

    黄哥儿一下把那个害怕得缩着脖子的陈牙儿揪出队,“瞧你出息的,还没有打呢就先哭上了。”

    陈牙儿家里只剩下一个寡母,他的寡母在流放的途中生下他,母亲连月子都没法坐,生下他后只能把他紧紧的搂在怀里继续前行。后来好不容易到了留罪寨停留下来,母子两人才有了个稳定的落脚处。长期的营养缺乏,陈牙儿长得比一般的同龄人瘦小,干巴巴的皮肤,枯黄的头发。因为没有一个安全稳定的成长环境,养成了他胆小的性格。这不,眼泪和鼻涕口水五条河已经汇聚成长江了。

    黄哥儿看他这样也是没有办法,想想,算了算了,“你就在后面敲锣吧,把敲锣的活交给你应该没有问题吧。你要是没有把锣敲出个洞来,你就等着回头我怎么治你。”

    大伙儿一甩紧张的情绪,哈哈乐在一处。

    不知道谁开玩笑说了一句,“陈牙儿是文人,以后要去考秀才的,别把手骨敲折了才好。”

    哈哈哈哈大伙又笑成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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