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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班师回朝

    “为了一个青楼女子,何以值得你这般与我较量,亏了你天子之颜呀?”画扇不解的问。

    “为了一个凌风,又何以值得你这般反抗于我?”皇帝却是将她的话,生生回了过去。

    “你我无有交集!”

    “朕是天子!”

    “未与醉,不相欢!”画扇说得决绝,却是将首侧了过去,不再与他相望。

    “朕看上的东西,不会教她逃脱!”这一夜,谁也不料,曾是天子寻情,却又徒遭生拒。一夜鱼龙,徒遭百变,皇帝也无多言,只对着那张令他废寝忘食的花容,语出却是决狠,“你等着朕的好消息吧!”

    “你就不怕你与凌风之间的怨隙更增么?”画扇无奈的,对着这皇帝突如其来的这般情意,大感无奈,“我乃一青楼之女,承人百唾,自有明知,又怎敢攀得皇家大墙。”画扇顿了顿,决心正视,道:“……再者,奴家此心,早非凌风莫许,你欲强诸手段,只怕玉石俱焚,不得瓦全了!”

    “你在要挟朕?”皇帝半眯着眼,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子,一刹那之间,他竟有一种天资受渎之觉,不觉怒从中来,“你别忘了,凌风此去边关,非得十年八载,难得一回,边关人冷,你以为他尚能把将放在心上么?”

    “此事,无关皇上,您费心了!”画扇狠狠回绝,转过头,“夜深了,妾身想歇息了,还请皇上移步,……”

    “你等着……”皇帝步步后退,似有成竹在胸,“朕不辞辛劳,抛下国务,你以为就会如此容易的,让你有言两语的,给退了回去吗,凌风又将如何,从小到大,他哪样不是输在我的手上!……”说罢,皇帝自得一笑,也不久留,竟也径自转身离去,只是这股意念的坚定,竟叫画扇大愕不已,只是,她却望着皇帝的背影,幽幽的道:“他真的输了吗?”语,是质问着的,却在当中,有着不容质疑的坚定。

    自那一夜后,皇帝急惶惶回京,却有一道圣逾下,召画扇进宫。此一道圣誉下达,满朝文武,无不持着反对之声,唯一静默着的,却一直是四王爷,从头至尾,都不说一句反对之话,只是,也未曾说过一句赞同的话。一时之间,这位王爷的态度,不免让人多增了几丝怀疑。

    只是当日凌羽退朝回府之时,却闻通报,说是有一秘密人客,早等他多时。要他速速相见,是有要事一议。不想,凌羽听到此话之时,一直无形于色的面容之上,却有了笑意,且是忍不住的自得之笑。直将那个一直藏匿在他府中的女子,流苏个勾,引了出来。

    “看王爷笑得这般开心,敢是今日早朝,有什么顺心之事呀!”流苏娇嗔的声音,又软又糯的,直教天下所有男人听了,都不免酥了心。

    不想凌羽却是摆摆手,但仍止不住其笑意,道“岂止顺心,简直令我兴奋得,欲大宴三天,一醉方休啊!”凌羽说着这话时,仍旧笑着,却拉着流苏,站在自己的身旁,有着宠溺的意味,“你就等着和本王一起,分享这份喜悦吧!”

    流苏听到这话,不免一阵欣喜,这位四王爷,虽然说是阴晴不定,但在女色之上,却从不沽钓,从而使得他的身旁,只有流苏一个女人,即便将来她青楼妓女的身份上不得正室之名分,但最起码稳坐侧室,而他此时的痛爱有加,更是她来日的筹码。“不过王爷,究竟是何事能令得你这般狂喜,你还未讲与妾身知呢!”

    凌羽经才一阵狂喜,时下已渐渐敛了狂意,对流苏道:“还能有什么,咱们的皇上,就要纳妃了!”

    流苏一听,不免泄气,嘟着嘴,喃喃道:“我道是什么天大的事,原来是纳妃,这也不是什么第一次的事了,值得你这样狂喜不已吗?”

    “不一样,……”凌羽没有对流苏的这番话动怒,反而给她卖一一个关子,“这次皇上所纳之人,你是打死也不会想得到的!”见流苏的好奇之心,经已被勾得差不多了,凌羽道:“你猜猜是谁?”

    “这天下女人之多,我怎么能猜得到呢?”

    “名叫画扇!”凌羽望着流苏那惊愕的表情,不下又是一阵笑,“怎么样,你意想不到吧,皇帝这次所纳的人,居然会是画扇!”说完,依旧笑着。

    许久流苏才缓缓的回过神来,“这画扇是哪辈子积来的福,竟也能被召入宫!”流苏定神一想,转念道:“不对呀,她不是一向和你啊三哥相好的吗,怎的突然,又招惹上当今的皇上了呢?”

    凌羽自得的道:“这其中必有道理,一时半会的,也说不清,只是,一切都在本王的意料之中,不失分毫,你当知道啊,这一天,本王是盼了多久啊!”

    “您,盼什么呀!”流苏揣问,也许是她错觉,也许是她多心,总在无人之时,她会觉得凌羽的言语或者举动,总有些与平素违反之举,就感觉,他并不像表面的那样,忠于现在的皇帝,更像的是,一头蛰伏在他身边的猛兽,只在等待时机,伺机扑上一咬。

    一有这个想法,流苏立马否决,她望着现在的凌羽,一个如此深藏不露的男人,又有着位极人臣的荣殊,他没有必要,也没有理由,去和现在的皇帝作对,想到此,流苏才稍稍的放宽了心,一边怪责自己多想了。

    要在平日,流苏的这般沉吟,绝对会引起凌羽的怀疑,只是今日,他确实是兴奋过了头,一时不察,竟然也将流苏的这细微的变化,给忽略了过去。“我盼什么不打紧,打紧的是,如今画扇那人,正风风火火的赶来,与我商量对策呢!”

    “她在王府中》,我怎么不知道?”流苏又是一惊,她在此府中,虽无正名,但在下人的口中,也是明了的,众人都在暗地里叫她二夫人,这府中大事不及她过问,这小事,总也不能躲过她的耳目的,只是今日,竟连府中来了人她也不知道,可见,画扇此事,绝非小可!

    “她自然是有些那言之隐,这些,日后你便知,如今,我只须安抚她进宫,那么日后之事,便水到渠成了!”说罢,竟也朝着会客堂走去,独留流苏在当处,冥思苦想,“他究竟想做什么?”、、

    一句不解,自流苏的口中出。只是,这偌大的王府,连她这个凌羽的枕边人都不得而知的事,这个王府之内,又将有何人,能答她此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