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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行色匆匆的走入房中,比起早知结果的我。金台吉显得紧张许多。忙叫大夫给我把脉。面对已知的结果,我没有担忧只是深吸着气,等待大夫为我的孩子宣判死亡。

    “大夫怎么样,塔雅还好吧。”金台吉面色焦急的问道。

    大夫正色道“贝勒爷请放心,福晋没有大碍。”

    没有大碍,我吃惊道“那孩子呢?孩子也无碍吗?”

    大夫拱手道“回福晋,在下诊视再三,您并无喜脉。”

    “不可能,怎会。李大夫明明说是喜脉。”我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事,若不是喜脉,我怎会有那些症状,李大夫又怎为何会说我是喜脉。

    “回福晋,以在下多年从医经验来看,福晋并非喜脉。”

    我有些慌神道“若不是喜脉我此刻的腹痛又是为何?”

    大夫笑道“不过是信期不调罢了,吃几贴药便可好。”

    金台吉瞪红了眼扯着大夫问“你确定不是喜脉吗?”

    大夫再拱手道“确不是喜脉。”

    金台吉突然冷笑起来,深邃的眸子瞪的我发凉。“哼,没想到,怀孕这种事你都能扯谎,我过去真是看错了你。”

    不听我的解释,金台吉离开了房间,我赶忙追了上去。

    屋外狂风大作,我哪里还看得到金台吉的踪影。不久便下起雨来,我只身站在雨中良久。

    我确信我定是有了孩子,这一定是一个圈套。但我却不知是何人害我。曾经我认为再没人比他更加爱我了,可惜如今看来怕是我错了。

    雨水打湿我的衣衫,好凉。可再凉也比不得我心中的凉。即便我确无身孕,也不至他如此冰冷相向啊。我实在想不通那个许我未来许我希望的金台吉何以变成如今这样。

    不知这样伤心了多久,我的身子越来越重最终晕倒在湿滑的地上。再醒来时,我已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轻声唤着梅萱。梅萱拿着药碗进来,莫尔雅紧随其后。梅萱道“福晋可算醒了,这都好几个时辰了。福晋好些了吗?还难不难受。”

    “昨天是你带我回来的?”

    梅萱笑道“是总兵公子抱您回来的。不然奴婢们还真不知怎么办呢。”

    “那我的孩子呢?”

    说到这梅萱盖不住的难过流泪道“昨晚请来了李大夫,已为您引产了。”

    我也跟着难过起来,缓缓摸着小腹道“那他知道吗?”

    梅萱拭去眼角的泪花“自是说了的,贝勒爷也派人来看过,叫您好生修养。”

    “只是派人来看看吗?想必他心中还是认定我欺骗于他。”

    “福晋放宽心,您与贝勒爷总会有如初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