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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如白驹过隙,五年转瞬即逝。

    “砰!”子弹从鹿翎耳朵边擦过,一缕断发落在滚烫的砂石上。

    “你的大脑就跟你的屁股一样,都是摆设吗?没有天分就给我回去养猪,挣扎个什么,到时候挡在我面前给我堵枪眼儿?”

    铁丝网的尽头有堆废弃轮胎,口出恶语的男人叉开双腿坐在上面,上半身赤条着,流畅结实的腰线上挂着条短裤,脚上一双人字拖。

    简直,闲适得刺眼。

    而趴在比铁板还烫的地上,整个人就像水里捞出来似地鹿翎咬咬牙,压低身体确保整个身体在同一水平线上,快速地在铁丝网下匍匐前进。

    “砰,砰……”实弹一再落在身体周围,有一颗甚至擦破她的耳垂,只要她再偏一寸,就会穿过她的脑袋。

    等这条五百米的铁丝网爬完,鹿翎浑身酸疼,还不等她爬起来,男人从“轮胎山”上一跃而下。

    鹿翎安静地垂着脑袋,一句反驳的话都没说,毕竟这个便宜哥哥比这更过份的事又不是没做过。

    比如在她身上栓一块猪肉,然后扔进鲨鱼时常出没的水域。

    或者只给她一把只有一颗子弹的枪,要她在荒岛上生存半个月。

    也许刚开始她对这个男人还抱着救命恩人的感激,但现在,她牢牢记着男人一句话,“弱者没资格说话,等你能打倒我你才能谈人格。”

    总有那么一天,她要把这个男人的脸踩在脚底下!

    她圆圆的稚嫩的眼眸倔强得像孤狼,流露出超脱年纪的狠厉。

    “拜伦,老大找。”队里的副手莱尔站在围墙那里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