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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感轻微,福利发放请查收】

    一股巨大的吸力将阮蓁推入梦境。

    梦里的表哥范坤,一步步逼近。

    “我想要你很久了。”

    “我名下有一处宅子,表妹去那伺候我怎么样?

    范坤贪婪的脸定格。他想将自己藏起来,当外室。

    阮蓁猛然惊醒。烫伤的手腕这会儿还火辣辣的疼,她额间冒着细细的汗,急促的平复呼吸。

    *****

    明徽十一年,腊月寒冬。

    昨儿下了一宿的雪,漫天卷地,晨起将歇。

    侯府内院,红绸高高挂起,处处皆是喜意。

    阮蓁总算换下守孝的素衣,头上别了根雕工细致的梅花簪,却依旧面若芙蓉,气度高雅。

    丝竹奏乐余音绕梁,阮蓁出了新嫁娘的丝箱阁。

    “哪有如此作践人的?姑娘一针一线绣的荷包,里头放了自制的安神香。却是她们嘴里一文不值的便宜货。”

    “早知道送什么那边都不满意,还不如不费心思。”

    身后伺候的檀云忿忿。

    阮蓁压下心底的复杂。半垂着眼帘,踩着积雪深一步浅一步往回走。绕过曲折的长廊。

    “我不过一个表姑娘,难不成还能堵上她们的嘴?”

    明明怀里抱着暖炉,她却冷的指尖发颤。

    侯爷原配生的大姑娘出阁,的确是件大喜事。

    可谁还记得一年前姑母的难产亡故?

    偌大的侯府,数一数二的体面人家,却说胎死腹中乃大凶,草草办了丧事。

    姑母即便是没有娘家撑腰的继室,可她是为诞下侯府的子嗣才遭此不幸,一尸两命,却到死也没个体面。

    檀云垂下眼帘:“姑娘这一年极少出院子,为了什么侯府哪个不是心知肚明?偏生范老夫人昨日派人来了一趟,说大姑娘出嫁,让您莫缺席。”

    “害的您遭那群人的白眼。”

    阮蓁看向红肿未消的手腕。

    姑母丧期未满一年,侯府却一次次大办婚嫁。到底留下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