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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阳光明媚,鸟语花香的,特殊病床躺着一位病患,他是刚被抢救过来,一息尚存的植物人陈宁建。

    南郭忠信为他永久性的包下一间单人病房,作为愧疚的补偿,南郭忠信还聘请了两位护理工轮班照料陈宁建。

    “唉,造的什么孽啊?我们是在干嘛?”南郭忠信顿觉浑身乏力,丝毫提不起精神。

    东郭典同样在怀疑自已,究竟所做之事有何可以继续往下走下去的理论依据。

    现在的南郭忠信拥有的异能微乎其微,他只能用念动力漂浮起一张面巾纸。

    此刻的他心情低落,不舍之前的异能全开鼎盛光景,可也没办法,兄弟的命要紧,更何况是自已造成陈宁建如今的惨况,要不是想把陈宁建拖入地狱,他应该还在朋友开的酒楼,至少而已活动自由地当他的“招财猫”。

    “算了,东郭先生,我想暂时告一段落,好好去度个假,太累了。”南郭忠信决定停下拼业绩的“工作”生涯,找个令人心情愉悦的地方,放空自我,整理思绪再出发。

    东郭典自然没话说,他也在这一场揪心的任务中失去了他的异能,成为一个普通鬼魂。

    说走就走,南郭忠信订了机票,他没有让张远泽或者林宝明为自已跑腿办事,他来到机场,随机性地订了一张机票,连飞到哪去也不看就直接登机。

    东郭典免机票,他追随南郭忠信,跟着他一块上了飞机。

    坐在舒坦的位置上,南郭忠信觉得疲惫不堪,他闭上双眼打起了瞌睡。

    “先生,醒醒,快醒醒。”

    一声声悦耳的轻呼把睡得毫无节操的南郭忠信叫醒。

    他睁眼一瞧,哦,真是失礼,他把邻座的女士挤压得快要贴住舷窗。他的头枕在人家大腿上,手臂不客气地搂抱着人家姑娘的小蛮腰。

    耍流氓了不是?

    独自享受机舱上方空间的东郭典笑眯眯地瞧着南郭忠信,朝他挤眉弄眼。

    “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南郭忠信忙不迭地为自已的行为道歉,这位姑娘大方地原谅了他。

    南郭忠信正襟危坐,赔笑地与人寒暄,一再为刚才的失礼说抱歉。

    攀谈中,他才知道这架飞机是飞往北方的一座大都市,身边这位女乘客名字叫于舒雅,工作单位是一家科研机构,是一位女工程师。

    看她长相端庄,朴实里充满了令人心动的魅力,年纪差不多三十多,嗯,不错,南郭忠信暗自赞赏于舒雅的气质上佳,正是他长长女性朋友名单里欠缺的品种。

    该死的,我在想什么?

    南郭忠信猛然觉醒,他此次漫无目的的旅行不是为了泡妞,是为了忏悔和反省。

    头脑是这样想的,嘴里却不住地找话题和于舒雅聊着,南郭忠信无法按捺住被于舒雅展现出来的迷人风采吸引的心情,几乎使尽了他所有的搭讪手段,愣是把于舒雅的简历、电话和联系地址要到手。

    下了飞机,南郭忠信依依不舍地望着于舒雅乘坐着单位派来接她的车扬长而去。

    “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好了,人家走了,该死心了吧。”东郭典站在南郭忠信面前,他要南郭忠信赶快找个地方落脚,听说附近的海滩很好玩,那里应该是南郭忠信“狩猎”的好地方。

    东郭典道:“把心中的哀伤转为力量,多泡几个妞,你很快就会忘记一切,重新出发的啦。”

    打了个响指,南郭忠信招来一部计程车,下榻靠近美丽海滩的星级酒店。

    果然是北方一座大都市,这里的特色是充满南北不同的风情,还有来自各国不同的风情荟萃于此,形成一条条独特的街道。

    这里是著名的服装城,在南郭忠信的理解里,北方应该是一个寒冷的地方,大伙不是披着棉被就是把自已裹在厚厚的衣服里生活着。

    没想到,当地人居然把生活服装舞台化、舞台服装生活化,好穿和敢穿令南郭忠信瞠目结舌,无法相信自已眼前看到的一切。

    沙子细,海滩平坦,沙子不沾脚,走上去很舒适。

    南郭忠信入住酒店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快到离自已最近的沙滩去寻开心,找一找缘分。

    时值盛夏,海滩上人山人海,南郭忠信好似进入了超级大卖场,琳琅满目的“猎物”到处都是,随手都能抓出一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