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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家人都长命百岁,那么我会早死喽,娘说,我姓黄甫,我为什么会姓黄甫呢,我问了娘好些次,娘只是哭,哭到最后我也觉得烦,就不再问了,姓黄甫就姓黄甫吧。

    巧儿立即乖乖松手,刚松开就抱着我的腿哭喊:“小姐,巧儿错了,小姐……”

    “嘶嘶。”我使劲揉着连根痛的头发,她扯的还真大力,丝毫不怜惜,若有机会让她杀掉我,我想她也不会手下留情,我从没认为巧儿会喜欢我,她表面很乖很听话,而且很会拍我马屁,事实上她的心比谁都毒,只是她竟然会关心这个嫩芽儿,让我有些郁闷。

    不过,我仍是很大力的敲在她头上:“痛不痛啊?”

    “呜呜……不痛不痛,呜呜……”巧儿奋力抱着我的腿哭的伤心,仍是没有眼泪。

    “不痛啊?”我更使力敲她,眸内泛着冷光:“真的不痛?……痛不痛?”

    “呜呜……小姐自己试试呗,呜呜……”

    “死边儿去。”我掰开她的手指,以算计的眸光盯着床上的嫩芽儿,这个调剂品一定不简单,能让巧儿这么护着她,莫非有奸情?我瞬间满脸的黑线,奸情,啧啧,我都忘了那个床垫了。

    我捏了捏芡实的小脸,凑近看了看,仍没看出他好在哪里,半响又拍了拍他的脸:“看来是死透了,若不是巧儿看上你了,我就将你扔出去喂狗,知道吗,我是你十一娘,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你。”

    在水阁中找了几盘吃的,想了想又端了几盘朝房中走去。

    床垫若是死的,那就不暖和了,抱起来也不舒服,我为我聪明的想法兴奋不已,立即叉开四条腿往房内奔去。

    “床垫床垫床垫!”我吼着踹开门斜脚跨了进去,刚侧过身胳膊就被人拧住了,有个人揪着我的衣服直往地上按,我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被压在了地上,压的胸膊又闷又痛,我顿时火大,便使劲翻了身朝那裹着床单的男尸踩去,踩啊踩,踩了二百下,一直他再不哼一声我才收回脚:“想收服我,你还嫩呢。”

    自床单细缝处可瞧见若隐若现的春光,大脑皮层直接收刺激,有两条热流间接冲向鼻梁,我只得捂住鼻子踢了他两脚:“床垫床垫床垫床垫!”

    “嗯哼……”他唇边模糊的呻吟声。

    没死。我再使劲踢了他两脚又唤:“床垫床垫?”

    “嗯哼……”

    “……”我愣了愣,揪起床单连拖带拉将他往床上拽去:“床垫就该待在床上,下床来做什么,莫非你还想去勾引别的女人赚钱?”

    我顿了顿注视着脚下他痛苦的脸,俯身以指戳了戳他:“我告诉你,你是我的人了,而且这庄院我是老大,所以我最有钱,你最好别打坏主意,不然我就把你扔出去喂狗。”

    我曾想过,我除了将人扔出去喂狗还能做什么,可是我想了两天一夜又零三个时辰,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别的办法来,只好抹着眼泪伤感,将就着用吧,等我哪天想出主意来再换。

    “放开……放开我,笨女人……”几不成句的嗓音模糊地飘到我耳边。

    “……呃”笨女人?他拐着弯骂我是笨猪,我激动地转过身去,跳到他身上踩啊踩:“你才是笨猪,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