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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捂,”慕容廉君伸手去拨开宋成君的手,“我喜欢。”

    宋成君羞红了脸,伴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涌着身躯,虽然他说是让她自己动,却还是挺动着腰杆推送。

    又是一阵鼓捣,方才相拥沉沉睡去。

    是日,宋成君直言肚子痛,月氏国王派御医前来查看,竟然诊断出宋成君有喜了,而且算着日子,应该是魏飞鸿的,而不是慕容廉君的。

    “廉君,我……”宋成君愧疚地不敢抬头,低声说道。她真没想到自己的任性会带来这么多麻烦,要是她当年乖乖嫁给慕容廉君,也就不会是这般后果了。

    慕容廉君也是一脸愁容,似乎在想该怎么办,紧咬着嘴唇纠结的很。这孩子,不要罢,御医又说本身就动了胎气若是再打掉很可能宋成君这一辈子都不能再生了。

    若要罢,这又是魏飞鸿的骨肉,将来可怎么……

    良久,慕容廉君开口道:“成君,这孩子你且放心生下,我不介意的,我会把他当亲骨肉对待。但我觉得没必要将他认祖归宗,养在月氏有何不可,你觉得呢?”

    宋成君闻言濡湿了眸子,他竟然不介意,还说以亲生子嗣相待,连连点了头。众人退下后,宋成君一脸歉意地说道:“小君君,对不起,以后我一定给你生一堆胖娃娃。”

    “我怎么忍心让你打掉这个孩子徒遭罪呢?只是,”慕容廉君上前一步捏了一下宋成君的脸蛋,怪道,“刚新婚,可这几个月我这做相公的却只能见佳人而垂涎却不能有所动作了。”

    宋成君“噗嗤”笑道:“没个正经!等诞下婴孩我自会补偿你!”慕容廉君仰天怨道:“十月怀胎啊!”

    再说魏飞鸿这边,顾如晦自打从天牢回来,安静了一阵。入秋斩了顾家三将,顾如晦便是彻彻底底的疯了。每天在自己宫中转了圈的狂奔,嘴里碎碎念的一直是这么几句:

    “你们骗我,你们都是骗子!骗人,骗我!”

    “做臣子的,整个人是帝王的,整个家族都是帝王的,呵……呵呵呵……”

    “我要上阵杀敌!嗬!哈!”

    魏飞鸿派人将她禁足在寝宫,严加看守,不让她疯掉的消息传出去,顾杰将军严守边疆,不知半点情况。

    直到有一日,有个女子闯进了军营,来到了顾杰面前。

    “顾将军,你所心心念念所护着的妹妹顾如晦疯了,你可知晓?”女子挣扎着两个军士对她的束缚,吼叫道。

    顾杰心下一颤,随即否定了这个想法,坚定道:“不可能!如果真的疯了,圣上应该会告知于我!我作为兄长可以接她出宫治病!”

    “哈!哈哈哈……没想到吧,你忠诚于魏飞鸿,他却疑你真心!不但不告知你小妹发疯,处斩了你三个弟弟也都未曾告知你分毫!”女子狰狞笑道。

    “不可能!刚刚入秋,应该先斩轻犯!怎么会破例先斩我三位弟弟?”顾杰不敢相信地退后了几步,心里却有了疑虑。

    女子挣脱了束缚,轻功逃脱,留下一句:“想知晓事情缘由和全部,去燕地找裴贞!”

    话说李丞相这边也是迟迟收不到云梦消息,无法问清宋成君是否真已死,也不知月氏使团首领慕容廉君是否离世。

    李丞相派探子暗里打探,这才得知云梦他们消息,听闻宋成君他们金蝉脱壳了,而死的人大抵是云梦,心里一阵不舒服,面上强忍着无所表现。

    此时府外看守来报,云梦死的当天逃出宫的女子已经捉到。

    “很好,退下吧,把人先关在柴房里。”李丞相把玩着手中坠子,漫不经心道。

    众人退下后,李丞相这才站起,踱到后厅祀堂,诡笑道:“魏墨昀,好戏,还在后面呢。你莫要怪我,怪你自己在这个时候成了皇帝。”

    李丞相开了门,向柴房走去,打开柴房锁着的门,只见一衣衫褴褛的女子坐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见来人,那女子只抬头看了眼,便继续发抖。李丞相先行打破了这柴房寂静,问道:“你就是宸昕?”

    女子疑惑地抬头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呵,这你便无需知晓了,”李丞相上前了几步,接着说,“为我做一件事,成,你和你的心上人也必成。”

    再说宫里颜雪钰孕期反应比较严重,肚子日益大了,难以行走,索性魏飞鸿便要她在环玉殿不许动弹,厨子、太医都请去了合欢宫寻屋住下了,以备有患之时。

    韩扶苏的伤逐渐复苏了,期间薄情看望过他五次,竹儿看望过他两次,魏飞鸿也去过两次。

    这日,魏飞鸿去环玉殿看望闲极无聊的颜雪钰,一进殿,便不要求颜雪钰问安行礼。

    屏退众人后,二人闲聊了几句,便聊到了宋成君和月氏事上。

    颜雪钰淡笑问道:“陛下就这么放走了宋成君和慕容廉君二人,不觉有失颜面么?”

    魏飞鸿闻言亦笑,答道:“怎会?少时寄居月氏便知廉君对宋成君有意,与宋成君同房也只是劝宜之策,稳定月氏国心,既然宋成君也知慕容廉君情谊,朕做个月老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