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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如果可以(1)
接下来就像殷莘所说的一样，慕容和商子越一回来就告诉我们要赶路去岁城的消息，我耸肩对殷莘说“你看果然我的魅力还不如一堆虫子”就当是认命，殷莘也只回答说“但是连冷漠就算埋在一堆虫子里面也不会有什么人多看她一眼的”。
因为都不喜欢坐马车，所以我们干脆全部都是乘马朝岁城的方向赶路，一路上紧密的马蹄声“嘚嘚”响在路上，扬起的尘土也被我们狠狠地甩在后面。而没有沉重华丽的马车，我们的速度明显比昨天快了不少。
我没有问慕容为什么我们也要去岁城参加那本来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的三家聚会，只是一言不发的跟着他们上路。因为我一直知道只要慕容在我身边不论什么事情都不是问题——我并不是因为慕容是我最敬重的师父才说这句话，而实际上这是我待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来的经验，能带着我从陡峭的悬崖上面完好无损的跳下去的他无论是怎样危急的状况都可以化险为夷。
临近傍晚我们在一处村庄前面停了下来，这个时候可能还没有到吃晚饭的时间，所以村子里面静悄悄的，笼罩在村子上方的灿烂晚霞温柔的把橘黄色的余晖投在整个静谧的村子之上，一切都很祥和美好，让我们因为马蹄声而激荡的心情也在这样的景色之下重新平复下来。
“这里离岁城不是很远，按我们现在的速度只需要只有两天的时间。我们在这里早就安排好了住的地方，值等明天早上出发了。”含光解释道，然后示意我们跟他走。
跟着含光一路向村子里面走，我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房舍，心里升腾起一些遗憾。这样的地方我是第二次来，第一次是林大娘所在的那个村子。这两个村子都有着一样的安静的气氛，像是鲜有人迹的世外桃源一样吸引着每一颗不安躁动的心灵，温柔得像是春天拂过柳枝的清风。
可是林大娘所做的事情就像是一把冷光嶙峋的尖刀，硬生生的扯开这美好的画面，从里面放出大片污浊的黑气，任由这些深藏着不安、恶毒以及所有令人恐惧的东西的黑气逐渐布满吞噬那些霞光璀璨的原来。不论曾经是怎样的静谧，是怎样使人安心，都会在不远的将来悉数死去。
我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很自私的人，毕竟我见到了她做的那些不堪入目的事情之后只是为了自己的全身而退在思考在行动，我甚至没有一句话是用来劝林大娘的，所以才在美人蛊的事情告结一段落之后又重起事端。如果说林大娘知道自己的行为对那些无辜的人到底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她会不会有所忏悔或者是收手？不过这些事情现在已经失去了验证的机会。
整理好自己的床铺之后我鬼使神差的推开窗户向农舍的后面看，不过入眼只有一片已经完成了收割的农田。那些光秃秃的桔梗矮小的插在地上，有些已经完全由金黄色变成了褐色，并且软软的趴在原地。在羊肠小径上左右摇晃的鸡群挑捡着地上散落的麦粒，零零散散像是落在天幕中屈指可数的星星。
“你是不是一直想问为师为什么要去岁城，又为什么要参加那三家聚会？”帮殷莘去打水的路上我碰到了正站在屋外看风景的慕容，他就像是第一次见我的时候那样扬起我喜欢的笑容问。
“师父要去的话一定有师父的道理，桐儿问不问都一样。况且只要师父在，去哪里都没有关系，桐儿都会跟着的。”我回答。“当年如果不是师父，桐儿哪里还有命站在这里？更不要说回到百里家了。”
“桐儿，师父让你一直待在身边并不是想要让你有一天能够报我对你的救命之恩的。如果是这样，为师也没有留你的意义。”慕容轻轻的揉着我的头发，眼睛里面全部都是爱惜和宠溺:“如果说哪一天你不想再待在师父身边，就不必跟过来。师父的身边从来都是不需要侍女的，你知道吗？”
“知道。桐儿一直都知道的，哪里有桐儿这么爱闯祸的侍女，桐儿又哪里去找师父这样宠我惯我的主子呢？”我笑嘻嘻的说道。“就算是砸了师父最喜欢的白玉缸师父不还是不忍心惩罚我？”
因为都不喜欢坐马车，所以我们干脆全部都是乘马朝岁城的方向赶路，一路上紧密的马蹄声“嘚嘚”响在路上，扬起的尘土也被我们狠狠地甩在后面。而没有沉重华丽的马车，我们的速度明显比昨天快了不少。
我没有问慕容为什么我们也要去岁城参加那本来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的三家聚会，只是一言不发的跟着他们上路。因为我一直知道只要慕容在我身边不论什么事情都不是问题——我并不是因为慕容是我最敬重的师父才说这句话，而实际上这是我待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来的经验，能带着我从陡峭的悬崖上面完好无损的跳下去的他无论是怎样危急的状况都可以化险为夷。
临近傍晚我们在一处村庄前面停了下来，这个时候可能还没有到吃晚饭的时间，所以村子里面静悄悄的，笼罩在村子上方的灿烂晚霞温柔的把橘黄色的余晖投在整个静谧的村子之上，一切都很祥和美好，让我们因为马蹄声而激荡的心情也在这样的景色之下重新平复下来。
“这里离岁城不是很远，按我们现在的速度只需要只有两天的时间。我们在这里早就安排好了住的地方，值等明天早上出发了。”含光解释道，然后示意我们跟他走。
跟着含光一路向村子里面走，我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房舍，心里升腾起一些遗憾。这样的地方我是第二次来，第一次是林大娘所在的那个村子。这两个村子都有着一样的安静的气氛，像是鲜有人迹的世外桃源一样吸引着每一颗不安躁动的心灵，温柔得像是春天拂过柳枝的清风。
可是林大娘所做的事情就像是一把冷光嶙峋的尖刀，硬生生的扯开这美好的画面，从里面放出大片污浊的黑气，任由这些深藏着不安、恶毒以及所有令人恐惧的东西的黑气逐渐布满吞噬那些霞光璀璨的原来。不论曾经是怎样的静谧，是怎样使人安心，都会在不远的将来悉数死去。
我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很自私的人，毕竟我见到了她做的那些不堪入目的事情之后只是为了自己的全身而退在思考在行动，我甚至没有一句话是用来劝林大娘的，所以才在美人蛊的事情告结一段落之后又重起事端。如果说林大娘知道自己的行为对那些无辜的人到底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她会不会有所忏悔或者是收手？不过这些事情现在已经失去了验证的机会。
整理好自己的床铺之后我鬼使神差的推开窗户向农舍的后面看，不过入眼只有一片已经完成了收割的农田。那些光秃秃的桔梗矮小的插在地上，有些已经完全由金黄色变成了褐色，并且软软的趴在原地。在羊肠小径上左右摇晃的鸡群挑捡着地上散落的麦粒，零零散散像是落在天幕中屈指可数的星星。
“你是不是一直想问为师为什么要去岁城，又为什么要参加那三家聚会？”帮殷莘去打水的路上我碰到了正站在屋外看风景的慕容，他就像是第一次见我的时候那样扬起我喜欢的笑容问。
“师父要去的话一定有师父的道理，桐儿问不问都一样。况且只要师父在，去哪里都没有关系，桐儿都会跟着的。”我回答。“当年如果不是师父，桐儿哪里还有命站在这里？更不要说回到百里家了。”
“桐儿，师父让你一直待在身边并不是想要让你有一天能够报我对你的救命之恩的。如果是这样，为师也没有留你的意义。”慕容轻轻的揉着我的头发，眼睛里面全部都是爱惜和宠溺:“如果说哪一天你不想再待在师父身边，就不必跟过来。师父的身边从来都是不需要侍女的，你知道吗？”
“知道。桐儿一直都知道的，哪里有桐儿这么爱闯祸的侍女，桐儿又哪里去找师父这样宠我惯我的主子呢？”我笑嘻嘻的说道。“就算是砸了师父最喜欢的白玉缸师父不还是不忍心惩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