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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走时她还不忘回头提醒:“鬼城,从此以后归我吧!明天这个时候我来要印鉴。”

    云城飞的铁甲护卫首将不免哂笑:“这个女人也太猖狂了,皇上,这耍赖皮耍嘴皮的就不算了。”

    云城飞张了张嘴,未发出半个字,眼里脑海里只有最后消失在殿门口那对不成对的一双人。那人是个残废,有什么好的?她跟了他值得吗?

    不约一会身后传来匪夷所思的咦了一声,所有人都回头张望,楼锦尘和楼宇及两步做三步往发声处走了去。

    “若川,怎么了?”楼锦尘出声询问,若川是一开始被请来为襄王和苏小鹿投色子的人,却没想到会被苏小鹿给撵走。

    若川是个好胜心极强的人,他本是聚东国内数一数二的投色子能手,本身也是赌家出生,在聚东国也是享有一定的享誉,话又要说到聚东国这个国家的习俗,襄王想在娄梦国以赌计一决高下也不是不无道理的。

    在聚东国,赌是一项至高无上的学术,并不是每一个人能玩的起赌这个字的,官场上和仕途赌上自己的一生不管荣辱富贵,这一生就只能活在高官镇压下。玩权术者,赌字更是一个最高境界的修炼,若说不会赌的人,江山他还要不起。

    千百年根深蒂固的思想早已成型,不管是生活中还是工作中,赌已经渗透到骨子里。所以聚东国在赌这方面还是有着他国不一样的政策的。

    娄梦国却是相反,天梦三十年,一位娄梦国皇上在痛失爱将之后便下令全国之内严禁赌与博,不管是博弈还是赌。说起这位爱将也是一个传扬千年的茶饭于资,这位爱将姓斛律,名冷枭,人如其名性格强硬冷漠,在早年于桑之战之时曾败于聚东国董将董成。

    董成此人嗜赌成性,经此一战,放言娄国国力衰弱无大将之才,酒过三旬更是口不遮拦,一句“且看我三年内踏平于桑万里”终是惹的斛律冷枭上门挑战。

    而董成别的不战就战棋盘,一场棋盘博弈杀的满城风雨,无声硝烟弥漫,经过三日三夜的大战,凌霄山上董成推翻石倚大笑三声:“败将永是败将,难成大气!”

    斛律冷枭哪能忍下这口气,冷剑出鞘不顾任何后果就直刺董成,董成毫无预警被刺身亡,此事传至聚东国耳中,当时的聚东国之皇很是气愤强硬扣留了斛律冷枭,关了数月最后执行绞刑,死后也未送回娄国。

    两国大将之死给当时造成的影响之大可想而知,边境地区常年大大小小的战役一时间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静观其变。

    娄国之皇更是气的当场吐血,之后便一蹶不振,常年身体不适摊卧在床靠草药维持着命脉。聚东国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两国的黎民百姓却因祸得福,大将一死,两国没有了主力军,战争也就停了下来。

    这一停也停了几十年,老百姓也过上了几十年的太平日子,风调雨顺,庄稼作物年年收成也不错,贫瘠的国库也一年年的丰盈了起来。

    酒足饭饱后人就会开始胡思乱想,这几年两国的形式又开始严峻起来,聚东国也在这几年被从北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而来的穆娜民族强占了大半。

    云氏一族在穆娜宗室中也算是上层人士,云式老祖更是聪明绝顶手段雷厉风行,不出十年的时间就已经完全操控了聚东国皇室一族。

    云氏到了这一辈,云城飞俨然已经接管了聚东国的政权,一统全国。

    云城飞瞅着桌上散落下来的三颗骰子,眼睛是掩饰不住的惊讶,这。。。这。。。是一个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