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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能肩上一痛,皱眉喊道:“干什么!”

    冯至扣住她双肩,骨节曲似弯折,嘎吱作响,周能又痛喊了一声,冯至才松了手,捻起她的下巴阴沉道:“干什么?家等了两天,专门来看和的好哥哥是怎么亲热的!”

    周能怔了怔,立时涨红了脸,忿然道:“胡说什么!”说着,便去扯冯至的手,却敌不过他的力道。

    冯至冷笑道:“胡说?跟沈叔说和亲戚去扫墓,还当哪个亲戚呢,原来是甘宁泉?不是为了避他才勉为其难的要了做男朋友吗,怎么,孤男寡女的呆了几天几夜,动心了?”

    周能羞愤难忍,吼道:“龌龊,给滚出去,不想再看见!”

    冯至如今满脑子都是刚才入眼的画面,周能依甘宁泉怀里乖顺无比,不挣扎不踢打,他竟想到了两情相悦。

    气温早已高升,傍晚时分霞云压了下来,闷热中有潮湿的粘腻感,周能早便沁了一层汗,如今气愤难当,胸口起伏间额头已挂下了水珠,缠睫毛上仿似泫然欲泣。

    冯至滚了滚喉头,哑声道:“龌龊?为了打点记者,帮收拾房子做饭,龌龊?”说着,他扯了周能往餐桌走去,指着焉了热气的菜肴说,“刚做完菜一回头就见到的好哥哥亲,龌龊?”

    周能怔了怔,满桌的家常菜花花绿绿,螃蟹甚至已去了壳,蟹肉白花花的填壳里,一旁还有她念了两日的酱肉,春笋压碗底,未食也能嗅到诱美味。她胸口砰动,愧疚和陌生的情绪袭上了心头。

    冯至钳住她双颊,“倒是好得很,一声不吭的跑了几天,当是男朋友,嗯?周能,太不把当回事儿了!”

    周能颤了颤,惧于他眸中狠厉,又有莫名情绪缠绕,她咽了咽喉,这才说道:“只是去四川了,真的是扫墓,生气了所以没跟说,对不起。”说罢,长睫上的水滴已落了下来,沾唇角上隐隐欲坠。

    冯至凝着她这张与屏幕里判若两,却又生的一模一样的面孔,使劲儿克制着忿然怒火,捋开了她的刘海,见她前额上已沁满了汗,他鬼使神差的贴掌抹了几下,说道:“别再让瞧见身边有别,哥哥弟弟什么的都不行!”说着,又盯着她懵睁着的双眸半响,低低道,“能能,不会愿意见到生气的样子。以后要记住,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是的。”声沉如霎逝的夕阳,最后一个音调消失唇齿间。

    周能闷哼着被他抵上了餐桌,腰弯成了最柔美的弧线,跌落门口的背包响起了铃声,她双腿撑地踢了几下,片刻便被冯至夹困起来。

    口中的舌卷袭走了周能的呼吸,急促的吞咽如饿鬼纠缠,冯至仿佛要吃了她,含了她的半张小脸,将嫩滑咽下了喉。

    周能站立不稳,滑了几下险些跌落,冯至托住她的臀压向自己,血涌昂扬的那一处恰好贴合。他愣了愣,周能趁机脱出了舌,喘道:“电话,先放开。”声音娇弱无力,尚不知危险濒临。

    冯至喉头翻滚,说了一句“不是妈妈”,便狠狠撷住了那张小嘴,再次卷走了让他魂牵梦绕的小舌,大掌探入周能的毛衫衣摆,控着她的身形贴合自己,挺动向前。

    周能喘不过气,舌头失了控随冯至任意摆弄,早不能分辨别处的异常,只觉得今日的冯至特别凶狠,连餐桌都晃动起来,碗筷滚离了原地。片刻双脚凌空,周能被冯至托怀里走动,唇已移向了她的颈间,冯至如野兽低喘,隔着毛衫袭向了她的胸口。

    “啊”周能低叫一声,便去推冯至埋她胸口的脑袋,眨眼天旋地转,天花板映入眼帘,她陷进沙发内尚未回神,毛衫已被掀了一半,冯至钻了进去贴唇相触,细若柳瓣的肌肤熏上了男的气息。周能颤了颤,不敢置信的喃喃:“干嘛,干嘛!”又挣扎着往后退,仿似才悟了过来,惊惧低喊:“疯了,呀,别这样!”

    黑色胸衣已被掀起,最诱的风光被轻咬了一口,冯至喟叹溢喉:“能能,真好。”喧闹的马路边,昏黄的路灯下舔食棒棒糖的小姑娘,竟比那颗糖甜腻更甚。

    冯至再也忍不住,拉下裤链后便去扒周能的牛仔裤。周能已吓懵了,惊慌失措的挣了几下,胸衣堪挂肩头,挺立景致微微颤动。冯至应接不暇,周能的每一处他都不愿放过,浴/火灼烧难熬,他一把拽住那抹柔软,俯了头轻轻舔舐,逗弄着那粒小巧的粉珠。

    牛仔裤褪到了臀间,周能终于奋力挣扎起来,哭喊道:“不要,不要,冯至,不要!”

    冯至等不及将她褪完,急急得探了指进去拨弄,哄道:“乖,别闹。”说着,又攫住她的唇,手下动作加快,恨不得直接捅入。

    酥麻感击颤袭身,周能呜咽着左右摇摆,又踢腿挣动,反将那大掌夹紧了几分,牛仔裤又往下褪了褪,光芒瞬间刺破暗色袭来,天边白光骤亮,那一瞬周能抽离了魂魄,四肢百骸不再属于自己,身子僵颤抖动。

    冯至一怔,她竟敏感如斯,怀中的小身子已呆若木鸡,他抽出手指,周能随着动作又颤了颤,冯至爱怜更甚,柔声道:“能能,舒服吗?”

    周能转了转眼珠,小嘴微微张着连呼吸都忘了一边,汗湿如沐雨中,长发贴着脸颊。冯至轻含着她的唇,粗喘道:“能能,能能。”延着颊往下吻去,毛衫再也遮不住玲珑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