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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伤口还没好,不要想那种事情……”小丫头红着耳根子推开色欲熏心的男人,这可不是在家,付知宁在外面一向是有点放不开,更何况还是在医院这种公共场合,门口还有保镖守着,要是被听到声音……

    “哈哈哈”意识到付知宁想歪了,男人放声大笑差点激动地扯到伤口,“想什么呢?我就是想让你亲一下。”

    付知宁对于刚才脑海中的浮想联翩无地自容,她飞快地亲了一下男人的嘴唇就要跑,林屹泽一只手钳住她的腰不撒开,仰着下颚示意她继续。

    小丫头上来就是乱无章法的一通亲吻,灵活的舌尖肆意滑动,只属于对方的气息久违地贯入鼻腔。付知宁青涩的吻技足以让林屹泽摇摇欲坠的防线崩塌,好几天没跟小丫头亲热了,他的小兄弟早就抗议了,一双小手跟随着他的引导不知不觉伸到了被子下面,坚硬滚烫的巨物吓得付知宁结束了缠绵悱恻的吻。

    “不是说就亲一下吗?还说你不是骗子!”

    可是病人不依不饶,强行攥着她的小手往被子里伸,“宝贝儿,我都英勇负伤了就没点特殊待遇吗?”

    付知宁怕碰到他的伤口始终不敢乱动,无奈地依偎在林屹泽的肩头被强行赠送福利。钟表嘀嘀嗒嗒的声音清脆地回响在豪华病房里,细微的皮肤摩擦的动静和男人喉咙里发出来性感的低吟混合在一起,演奏出了一场无比契合的“幸福”生活。

    贴身“照顾”完病人,付小姐羞答答地跑进了卫生间,林屹泽收拾了一下残局把纸巾扔进垃圾桶,房间内一股似石榴花的味道很难不让人对刚刚发生的事情想入非非。

    养病期间,没有人打扰,公司的事情都丢给了顾炎处理,两个人腻腻歪歪地整日黏在一起,难舍难分。

    午后,太阳挂到了高处,温暖的光辉透过落地窗撒到房间各个角落。这会儿,床上的病人正享受着付小姐爱的投喂,一口接着一口迅速消灭了一个大苹果,清香的甜汁伴随着玫瑰茶甘美的味道久久回荡在唇齿间。

    付知宁撕掉油纸,咬着楼下买的冰糖葫芦坐在林屹泽身边,即使刷上了一层糖浆,酸涩的山楂还是令她味蕾陡然一机灵,她递到男人嘴边示意对方尝尝,可惜林屹泽扭着脸拒绝了小丫头的陷阱,付知宁趴到大床上非要让他和自己一起感受一下这沁人心脾的酸爽。

    就在两个人幼稚的互动时,大煞风景的电话进来,付知宁乖巧地叫了一声洛川哥哥和他交谈了几句,顺便说了说林屹泽的病情。等她挂了电话,那串酸到牙的糖葫芦已经被病人消灭了一大半。

    林屹泽嘴里心里当真是酸上加酸。

    “一口一个哥哥,为什么叫他那么亲,我也比你大,为什么你从来不叫我哥哥?”

    付知宁抢过他手上的半根糖葫芦扔进了垃圾桶,“你要是想当我哥哥,我也可以叫你屹泽哥哥,但是就不能当男朋友了,只能二选一。”

    男朋友这个词林屹泽还是第一次从付知宁这听到,一股只属于她的归属感和历经千辛万苦追到小丫头的成就感冲刷掉了些许的酸意,可林总并不满意,“没有买一送一吗?”

    “想得美。”付知宁毅然决然地磨灭了男人讨价还价的希望。

    林屹泽咽了几口花茶,心中暗想那还是算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在床上让她叫哥哥,不过这都是林总的小九九了,付小姐可不一定会配合。

    “那你对我就没有亲密的称呼吗?”

    实际上,付知宁连叫他屹泽的次数都知之甚少,这还是男人强制她改的,原来都叫林总、林先生,现在干脆就是你你你。

    没转正的未婚夫实惨连个爱称都没有。

    付知宁手扶着下颚,来回转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思考了好一会,故作正经提议道:“honey怎么样,darling也不错,你觉得呢?”林屹泽期待半天却等来了如此大众化的亲密称呼,他气得给了小丫头屁股不轻不重的两下以作惩罚。

    付知宁嬉皮笑脸地对上男人冷森森的眼眸,奈何病人武力值下降,她大着胆子搂着林屹泽的脖颈凑到他耳边低语。

    若有若无的一声“醋坛子”叫的男人心里又无奈又气愤,他掰过小丫头的下巴就送上一枚带有侵略性的热吻,温润灵活的舌尖开始深入地探索,包裹、缠绕、贪婪地汲取着她独一无二的气息。

    吻技越发熟练的付知宁毫不畏惧,粉红的舌尖追随着林屹泽的节奏有来有往地互相侵占,如同罗马竞技场上的勇士决斗,双方谁也不敢松懈,生怕下一回合成为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