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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墙上的兽皮,看看屋子里的环首刀,众人觉得这次似乎踩了雷了。

  似乎是老大,咽咽唾沫,“那个那个,好汉,这都是误会,误会……”

  “干啥的,哪个道上的?”

  你听听,一听就是道上的。呃,哪个道上的?人家说话就不一样,怪不得来了许久了都不交保护费,怪不得之前过来准备偷点东西抵账的瘪三说这里吓人的很,没敢偷呢。

  “好汉,俺们是团结路上,呃,团结道上的,那个,那个这不是挨家挨户的收点份子钱么……”

  “保护费?”

  “不,不是保护费,俺们哪敢收保护费呢,是,是维修基金,对对,维修基金,这路上坑坑洼洼的,怎么都要缝缝补补的不是,万一摔了老人和儿童呢。”

  “多少?”

  四人脸上一喜,“二,不,一两银子,一两银子一个月……”

  狼爷从桌子上的包袱里拿出来一个银锭子放在桌子上,五十两的那种,然后本来还在削指甲的环首刀猛地甩了一个刀花,吓得旁边的四人猛地往后面一退,吓死了。

  然后刀砍下去了。

  众人的眼珠子猛地盯在了桌子上。连被环首刀定住的老三,也忍不住使劲的将眼睛斜着瞄。

  想象中“咣当”一声没有出现,砍在桌子上沉闷声也没有出现。狼爷的刀一收,很是轻巧的插进了刀鞘里。

  围观群众嘴巴张开了。

  桌子上的银锭,整齐的分成两半,在桌子上一晃一晃的。

  “拿去。走吧。”

  狼爷将一半银子随手一扔,便起身往外走。

  门外传来浇水声。

  屋内的五人,彼此看看,赶紧将老三脖子边上的环首刀取下来,本来是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了,想想又轻轻地放进了环首刀里,然后又放好。

  虽说是小帮派的地头蛇,但眼力劲儿还是有的,无论是刚才那一刀还是这环首刀的质量,无一不是很厉害的那种。估计帮里只有当家的们有这样的水准。当家的可是吩咐了,得有眼力劲儿,可千万别没要着钱把小命搭上了,搭上小命也不要紧,就是别给帮子里惹麻烦。

  出来的时候,几人贴着墙根,步步惊心的走着,简直是老鼠见了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