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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外面拿石头和泥土,兰兰和程婧就接过去放到一边;车门开得越来越大,车里的泥土越来越多,空间也越来越小。兰兰离我较近,因为看不见,我的手有好次碰到了她胸部和腹部;这一次,当我的手碰到了她的大腿,她就哧哧地笑起来。

    “你笑什么?”程婧不解地问。

    “这活太有意思了,”兰兰快活地说,“像小孩子过家家似的,真好玩。”

    “我们在演出地道战,”程婧也来了一点兴致,“只是人家早已设计好了出口,而我们的出口却不知在哪里。”

    大约一个小时以后,车门开得可以容下我的身体。我开始挖洞了,因为水是从车门这儿流走的,我相信从这儿挖洞也是正确的。

    又干了一个小时,挖了将近一米多一点,泥土快要把车里的空间填满了。突然,短短的地洞出现了塌方,泥土从上面一齐掉下来。好在我正往车里传送石块,头朝着车体,沙土只是把我的身体压住了,头露在车里。我使劲从泥土里爬出来,因为车里已被泥石占满,我们三个人就紧紧地挤在了一起。

    “你真有能耐,”兰兰摸着我的脸。“有两个女人紧紧地围绕你,你跑都跑不了。”

    “这下,我们三个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难能敌?”程婧说。

    “哈哈哈,”兰兰大笑,“这好像是句名言啊。”

    我的胸脯靠着她的胸脯,感觉到了她的两只晃动着的**。背后,程婧的胸脯也紧贴在我身上,她越想离得远一点,我越能感觉两只**的凸挺。

    “挖洞是个错误,”我懊恼地说。“我怎么就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呢?我该死!”

    “在这儿没有错误,”程婧说。“不要自责了,要看到你眼前背后的幸福啊。”

    “是的,这儿也没有法官,”兰兰说。“做了的就做了,只要做,就比不做强。”

    “可惜不能留下遗书了,”兰兰说。“我也有十几万的存款呢,我怎么从这里捎给我的女儿?不能了,真的遗憾”

    “我的儿子不知道在哪儿,可是外人不知道我在这儿,”程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