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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也没人说话。她俩都睡过去了。

    姜成要杀的人不他的前妻,而是我。如果他要杀死前妻,何必等到今日呢,也没有必要把我一起杀死还有兰兰也跟着“死亡”啊。但是,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杀我呢?口口声声跟我是朋友,却在我回来的路上放了炸药。现在,他一定以为我死了。

    把上一次被人关到氨水库里的事件和这次车祸事件联系起来,我能得出一个什么结论呢?

    难道上一次的氨水库事件也是姜成派人干的吗?我得罪了谁?为什么要杀我?

    没有答案。

    但是,绑架过丛容的人和关押强*奸秋果的人我以为是一伙的,因为他们都施用了同样的毒气;而这些人有可能和钟响有关系,因为我穿越钟响的办公楼时遇到过这种毒气,施放这种毒气的人当时就在办公楼内,他们不是钟响的人,还能是谁的人呢?

    绑架丛容是为了控制县长,达到一个目的;关押秋果是为了杀死她,因为秋果知道了不应该知道的事情。原本是下的杀死她的命令,歹徒却想玩她几天再杀她,没想到秋果的漂亮救了她。

    此时,妻子的形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没有笑容,神情迷茫,非常憔悴。一个不祥的念头闪现出来:妻有没有被人杀害?那天她离家出走留给我的纸条是不是她的笔迹?还是另一个人写的?当时,我看过以后就把纸条撕掉了,永远也无法核对是真是假了。我不是光想念她,而是越来越担心她的安危了。

    “谭哥哥哥快来,我要那个嘛,不要躲着我好不好?我想要了嘛”兰兰在睡梦里说。她醒了,抱着我:“好弟弟,我怎么在梦里就想不起你来呢?”

    “快接着睡吧,”我说,“也许等到天亮我们就会出去的”

    “什么时候是天亮?”兰兰不高兴了,“没有个钟没有个表的,手机也坏了。你不是说过在这儿能干死饿死吗?说话颠三倒四的,男女之事却是很正经。”

    “我也想做那个了,”程婧被说话声惊醒了。她虽然心里惦记着儿子,在这儿逃不出去,却什么也做不了。“和姜成离了婚就再也没做过。结婚头一年兴趣不大,可是有了儿子后,做倒是想做了,姜成却不想了:他有了二奶,不管我,把我当成一个工具用做去招待他的客人生活中的一些事是复杂的,是你连想也想不到的我恨姜成,也恨我自己”

    “陈刚不愿和我做,那我们两个女人做吧,”兰兰开玩笑地说。

    “我最喜欢一首叫《结婚的女人》的诗,”程婧说。她提高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