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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罗生一惊,连忙卸去右手掌劲,最光阴抓住了机会,眼中精光一闪,左手飞快一转,虚影消散之际,已牢牢卡住了绮罗生的手腕命脉,压在头侧,整个人动弹不得……

    绮罗生好笑的看着这人警惕威胁的眼光,然后在那人的惊讶中,将他拉近自己,闭眼,贴上那人紧绷的嘴唇……

    像是做错事却又打死不愿承认错误的熊孩子。

    狗和狐狸。

    哑然失笑,绮罗生有些哭笑不得,想了想道:“原来脱了面具的你,连想的东西都多了,这话好像你说过了吧?。威胁……噗,亏你想的出来。不过你要是真的这样想,也不算错。”

    他竟然想……

    即便心意相通,但他不要,不要这么快,他还没有准备好……

    可惜绮罗生与最光阴心里都乱的很,自然没有注意到他的怪异。

    “那就是了,你看我可是轻易伏首的人?”

    最光阴脸一红,眼神闪烁,“不然呢?”

    求你……

    最光阴着迷的抱着那人,身边渐浓的牡丹花香像是xx药一般,让人飘飘欲仙,只想渴求更多,拥有更多,得到更多……

    饮岁挑眉,他来的时候只能看到绮罗生被最光阴压在身下,自然没看到绮罗生的慌乱惊恐,只能心里泛酸的以为他是自愿的,眼神里的不满也是不少,“城主让我来叫你们,你们……玩的开心吗?”

    绮罗生难以置信的惊讶道:“你原来是在问我的意见?!”

    “……所以?”不妙的感觉……

    说完还调皮地眨眨眼睛,看的最光阴心中一暖,嘴角轻轻的勾出一个微笑,“你当然不是,你比狐狸还精明。”

    越想解释,越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但是……是他,不愿让冷漠高贵的那人成为伏首者,那么,甘愿者,便是自己,只能是自己。

    “……又怎么了。”绮罗生无奈,时间已经耽搁很久了,他好像不曾记得有做错其他事情吧?!

    “恩,最……放……唔”绮罗生挣扎着想推开那人,耳尖的碰触却让他卸了力,越发没了主意,迷迷糊糊的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呼吸不得,神智有些昏聩的想不清东西。

    “这个……”绮罗生尴尬的摸摸鼻头,“自然是努力将你救活才是,殉情也……”

    但到底没把那人拍开,绮罗生咬咬牙,仗着自己是躺着的优势,右手也动起来了,双手勾璇掌划快的人缭乱。最光阴担心伤到他的右手,又不想认输,只手力绌,表情一正竟是无限认真模样,眼见绮罗生左手抵住了自己的左手,右手就要挥掌而来。

    情之所至,不是该顺其自然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随便你。”

    “这世上,无人可杀我。“最光阴倨傲道,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暴雨更不可能。”

    若有真正危机,不说时间城主,那时间天峭里隐居的老家伙们看起来大彻大悟看破红尘,其实一个个脾气暴躁刁钻为人护短的很,只消出现一个,便能让那些普通大能转手即灭,连素还真都只能暗自嗟叹一声“劣者无能”,幸好那些人都不是恶人,而且出来都是需要代价的。

    他是日晷之子,是时间孕育的尊贵至灵,是时间刀法的创始者,世间巅峰刀者,更是时间城的宠儿,这世间何人敢杀他。

    最光阴不满的轻掐了下他的耳朵,双耳敏感,绮罗生身不由己地打了个寒颤,还是不语,最光阴又捏了一下耳垂,“又突然沉默,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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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君子不妄动,动必有道;君子不虚行,行必有正。’我知道分寸,也知晓‘该出手时就出手’,必不会叫人家杀刀临身命在旦夕还一味退让,那就迂腐了,我看起来像是迂腐的人么?”

    “切,”最光阴撇嘴,眼睛一瞪,“这么说,若是我哪日失踪了战死了,你就不会保护自己了。不死在我之前,你难道打算为我殉情?”

    眼睛在暗光下泛着橙褐色,眉间也似蹙似不蹙的纠纠葛葛地看着自己,绮罗生一时有些迷惑了……

    “……把手放开吧。”

    但或许那人表情太过揪心,绮罗生终究有些看不下去,说起来,以起因来看,他才是那个始作俑者……

    “最光……不要……不……哈啊!”

    绮罗生只当他是劝不动最光阴倒劝起他了,也没在意那个带着挣扎的眼神,尴尬的笑笑,顺手捡起快落到地上的衣服站起来,“抱歉,我很快就好,光使可以先过去告诉城主不用等我,我……马上和最光阴一同过去就好。”

    绮罗生没有生气,或许是因为他还是太善良温柔了,最光阴暗自高兴,而且说话总是很对自己胃口。

    “不会的,”绮罗生心生怜惜地看着他,“我不走,真的不走。”

    “不会……放你走……绮罗生……”

    最光阴贴着他的耳侧,“给我一个证明。”

    眼睛一亮,最光阴突然高兴了起来,再次抱住了那人,额头相对,“你的意思是,我们是天生一对吗?”

    最光阴冷哼:“小蜜桃才不会这么没礼貌,你别把他教坏了。”

    “不放!”最光阴冷冷的送出两字,再次压上那人,手更是不自觉的拉扯着绮罗生的腰带。

    “你知道的,让我相信你就好。”

    这一手其实很熟粗浅,要搁之前绮罗生定不会被这浅显之力给怎么的,偏是这时间周身不爽,又对那人没有防备,轻而易举的便给拿下了。

    绮罗生安抚的拍拍他的手,“你也太会挑刺了,我可不如你这样潇洒任性,好不容易见着义父,便要随了地府阎罗?还是你觉得自己会死?”

    最光阴抬手握住他的手,也站起身来,神色复杂的看着他的唇角,又愣了片刻才道:“对不起,我……是我太心急了,谁让你是绮罗生呢……”

    “我说了,你比狐狸还聪明,所以我不能轻信。”

    “绮、绮罗生?”

    绮罗生艰难的想避开那人的紧逼,却只能越加沦陷,眼泪不自觉的从脸侧淌出。

    绮罗生想伸手想推开他,但没想到最光阴反而越加用力的压将下来,紧的恨不得将他融入自己身体里,双腿隐隐的磨蹭着自己的身体,身上某一处热的让人发慌……

    无奈又犹疑地伸手揉了揉他的眉心,最光阴一愣,绮罗生接着道:“你啊,明明是我受了委屈,怎么你看起来比我还要愤怒……我没有怪你,只是……只是我还没有准备好,这件事……你总要给我一定的时间做好心理准备。毕竟,我和你是一样的……”

    绮罗生真的害怕了,他不该主动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绮罗生奋力想脱开那人的掌控,却纹丝不动的被压着。

    “我才没那样说!!”绮罗生狠狠推开他,他还没忘记这人刚刚做了什么,居然又敢随便抱着他,“城主还等我们呢,别闹了,我去洗洗,你暂且等等。”

    这种事也解释不清楚。

    “你?”最光阴心情似乎好了些,眉角一调,“斯文可敬,傲在骨里,就是有时退让太过,我不喜欢。“

    最光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了他片刻,突然笑容一下大了起来,像是深夜里片刻绽放的昙花,灿烂美好的让人不敢眨眼,让绮罗生呆愣了一下,视线登时离不开了,却又在下一刻有了莫名的羞赧,“你……”

    绮罗生笑笑,心道总算顺完毛了,正想再次拿衣服走人,之前守护时间树是一直依靠云中水汽运功化掉一身疲惫风尘,好不容易可以再次泡澡了这样的好机会他可是期待了好久,是说自从遇见最光阴他便很少正正经经的洗过澡了。

    最光阴猛盯着他瞧了一会儿,忽然用力地将他推开,侧过头不满的避开绮罗生疑惑的眼神,“你说的从来都好听,做起来就不一定了。”顿了顿又把头偏了过来,眼神灼灼得问道:“只要我还活着,你就一定会保护好自己……你在威胁我吗?”

    是他把这个人想的太深了,其实他对绮罗生而言,应该是很简单的……

    “……”这种事要怎么证明?卖身立契吗?!

    “……我看你才是比狐狸还精明!”绮罗生咬牙切齿,末了又是一叹,“你到底想干什么?”

    “……”最光阴不说话,他就坐在那里,倔强的看着绮罗生,嘴角紧抿,懊恼又不敢的样子却又脸眼睛都不愿眨一下,就那样直挺挺的作者。

    咯噔一声,最光阴瞳孔一缩,心中登时一沉。

    只是一个吻而已……

    话未说完,那人就抢先用带笑的清澈声音说道:“原来你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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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罗生瞪他一眼,转身去了后方浴室,留下最光阴一个人在这儿暗自高兴。

    晦暗之中那人的表情他有些看不清晰,但沉郁的气息却有些让他害怕,绮罗生突然想到,这个人对自己的执着,怕是不必暴雨少多少。

    伸出一只手压住绮罗生的肩膀,最光阴突然咬了一下那人的下唇,那只手也趁隙摸了摸绮罗生的耳朵。

    绮罗生惊恐的感受着在皮肤上肆意游走的手,似是不满他的挣扎,最光阴轻轻掐了一下腰侧,然后力道越加沉重的揉抚着,双腿也紧紧压着他的身体,摩擦着。

    “别说了,”绮罗生闭眼,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你别动,我不想让人看见我这番狼狈模样,别让他察觉是……你先让饮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