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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已将他安排至新的住处。”

  回到别院后,阎司炔便让人整了间密室出来。此刻卫翼是回来复命的。

  阎司炔微微颔首,“可有说什么。”

  “未有,且从头至尾属下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阎司炔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桌案,似在思量。

  “爷。”卫翼开口,经过连日来的推敲,对前些日子阎司炔的一个举动,有了隐约感悟,于是卫翼试探性问,“那日您将价值万金的玉扳指丢入池底,可是想告诉属下,您看中他,一再以身树范亲自教导,而他始终不肯折服,是因为再好的机遇一旦得来的太过轻易,便不易为人珍惜。所以您换了方式,决定让他在漫漫逆境中懂得珍惜留在您身边的机会。”

  闻言,阎司炔面露赞许,“还有。”

  还有?卫翼又不明白了。

  阎司炔起身,踱步至窗前,恰好一道阳光落在他脸上,为他俊美非凡的五官染上一层光晕,外加今日阎司炔的一身绛紫云缎烟罗长袍,乍看之下宛若神祇。

  卫翼眼角抽了抽,忍不住暗道一声,妖孽。当然了,这个词他是决计不敢说出口的。

  “罢了,总有一日你会洞悉。”阎司炔话落,眸光定格在别院另一侧,那颇有一段距离的修罗场。

  阎司炔绯唇缓缓勾勒。逃出去的东西,是不是该找回来了?

  “去准备一件裘衣,最迟三日,让秀坊送过来。”

  卫翼一怔,“爷,这才开春不久,您是要出远门?”

  阎司炔不语,眸光变得幽深。

  三日后

  “爷传你过去。”卫翼说完退出密室,不带什么情绪。

  千痕亦是默默地跟在他身后,一脸沉静。

  二人一路前行,直至千痕瞧见阎司炔和他的下属立在别院大门处。

  “爷。”卫翼行礼,遂退到阎司炔左侧,卫羽则是站在右侧。

  面前是三名形色各异的出众男子,其中尤以阎司炔为最。然而千痕却是羽睫微垂,谁也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