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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俩人与我成正三角形渐渐朝我面前的怪物靠近。

    不过,胖子手上了多了把尼泊尔军刀。而忧郁哥持枪之时,手上还拽着个军用匕首,胖子将梁奎往身后推去,但是梁奎此时也拿出了铲子准备共进退。

    胖子棱了他一眼,将他弄到身后,然后又对忧郁哥打手势,我只见他比出两个手指头,呈“V”字型,感觉又像是一把剪刀,随后再看,我就懂了。

    那是在走路,方向两点一刻,呈夹击形式朝怪物攻去。此时那怪物完全将所有的注意力都凝结在我身上,他娘的好像我在它眼里就是个怪物。

    也正是因为如此,胖子他们才觉得有机可乘,现在说话也没用,只能通过手语来进行交流,看样子这忧郁哥肯定曾经当过兵,不然他怎么能懂胖子的手语。

    莫非盗墓的都会这招,以后出去得朝他们学学肢体语言学,关键时候管用!

    无论怎么讲,至少他们想到了破敌之策,并且在开始剿除匪徒进行中,我不敢有丝毫的行动,害怕这一动就惹了那怪物的注意力了。

    虽说恶心,可为了不死,为了活下去,我也豁出去了,但只能看胖子和忧郁哥他们俩来将这个东西给除掉。

    当我们三人成一条线的时候,忧郁哥对胖子点了点头,然后便又给那东西的下方开了一枪,瞬时间,胖子和忧郁哥同时用刀将那怪物的脑袋以及肩膀给下了。

    在怪物错愕不及之际,忧郁哥用背包将其头脑包住,胖子霎时掏出打火机并点燃放进了那血肉难以分清的躯体里,只可惜了他那几千块的ZIPPO打火机了。

    接着便看见那血肉跟胡豆被煎炒时那样四处蹦跳,又像一团团的火花乱窜。

    梁奎见此上前使劲的踩踏着这些火花肉球,那样子极度的像个小孩发泄心中的委屈与不满,找这球球发气。

    见着怪物消失,我心里如负释重,娘的,老子要是还遇上,再抖就干脆他娘的改名字得了,这么多的大风大浪都过了,还怕!

    之所以有这样的情绪,那是因为刚才被吓傻了的缘故,本以为很麻烦,可见胖子和忧郁哥将其轻松解除以后,顿间觉得我这个大男人实在有些有负其名了。

    “这下终于有个空隙能够好好的走了吧!”我在心里说着。

    然后学着胖子的手势,朝他说咱们走吧。

    我们选择了反其道而行的策略,从阴兵拉棺来的方向行走。

    这条道路异常的安静,脚步声在空间里回荡,要不是有几个人在,还真他娘的有点碜人,我们一边走一边整理耳朵,刚才那巨大的爆炸真让耳朵受不了。

    到现在都还在嗡嗡响,感觉有成千上万只密蜜蜂围绕在我们四周喋喋不休的飞舞叫嚣着,都乱了心神,不得用手去弄去掏。

    还好,耳膜没有受到破损,还好学了点声音学科,只是,在面对爆炸声时,要记得张大嘴巴,减少耳朵的受震程度。

    大约这样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我们来到了一个岔路口,这个岔路呈“Y”字型绵延不到尽头,我们面面相觑,对此很无奈,又意味着一个选择题摆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