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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话,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

    天司?鬼母?这不是雷扒皮给我说的那个什么行者的下属么?

    这长得也太滑稽可笑了吧,是他们这样子长相么,天司是不是这样,我不知道,但是鬼母的事迹,我倒是听过一二,听说鬼母连自己的孩子都吃。

    不过面前这两位看起来实在不像,哪长这个德行的,原先还以为是黑白无常。

    他娘的不是黑白无常,穿一身黑衣白衣的装酷啊!

    那叫鬼母的阴笑着看着旁边的忧郁哥:“看他不说话,城府肯定很深,听阎王老爷说过,城府深的能得天闵后,虽是不晓其意,但吃起来肯定很顺口。“

    听到这里,我突然哈哈大笑,指着他说:“好你个王八蛋,一个小鬼居然还说自己是什么天司鬼母,哪有长得你们这样的滑稽的鬼母啊,真是天大的笑话。”

    那叫鬼母的一下就阴沉了脸色,整个脸拉了下来。

    “怎么?还说不得了?瞧你小样儿,说起话来比我旁边这位肥不溜秋的还要夸张,吹牛的话谁不会呀,要知道我可是仙界下凡的,具有仙气灵根的,就你。”

    “哟呦呦,还想吃人怎么的,脸色这么难看,去补个妆吧,鬼界应该也开放了,什么美鬼帅鬼的都有,还想吃我旁边这位,我看你是没死几天的吧。”

    天司也阴沉着脸对我吼道:“我要吃了你。”

    看他凶成这样,我旁观胖子的脸也铁青,我只好摊开双手耸肩道:“好吧,我什么都没说,真的,我什么都没说。”

    此时,天司猛然朝我扑来,忧郁哥抬手就是一枪,那天司看着身上绿油油的东西后又怒目看着我们,好像已经怒不可遏了。

    但如今已经水火难容了,从忧郁哥抬手开枪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了我们与这些冒牌货有场不可交涉的战争了。

    胖子见情况有变,就要做法,可是他捣鼓了好几次没见个什么神附体,而且还累得满头大汗,又试了几次,他对我们说:“力量已经上限,无法求来神,看来得看看高科技的力量了,什么东西在它面前都得低个头不是。”

    说话间从背包里掏出一小捆火药,握在手中:“我数一二三,你们就往后边迅速的退去,大潘兄弟,你的枪口可不能松懈,至少在他们退出一定距离之前。”

    那鬼母和天司,此时变得凶神恶煞,脸已经蜕变扭曲,凝合起来。

    就跟捏橡皮泥那样可以随意更变造型,妈蛋,还搞超级变换形态了。

    可我看来,却将我吓得瑟瑟发抖,双脚已经不听使唤,先前几分钟前,我还洋洋得意耀武扬威的样子。

    现在,我就差没喊老鼠为兄弟了,整个人都瑟瑟发抖,想后退来着,可是这脚中的骨髓跟变成铅似的,如铅腿,还是梁奎死拉硬拖才勉强的能够往后退缩而去。

    忧郁哥丝毫没有放松警惕,任由那东西怎么变换,枪口始终如一,胖子见我们已经徐缓退出了一定的距离,那鬼母冲上来之时,胖子喊完一二三就扔了过去。

    随着一阵巨大的爆破声,听见两个凄惨的声音传来,心里总算是安歇了不少。

    妈蛋,还送我们一程,我看是我们送你们俩**一程,虽没被伤到,不过这巨大的气浪还是将我们打了个踉跄。

    刚才那爆炸声真是太大了,伴着回声和那本来的声音,简直是振聋发聩,耳膜根子都快震破了,这是声音与回声的声波频率相重合所带来的必然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