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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不清楚,那咱们今天就先不讲了,你只要知道你父亲,还是很在意你的就是了。”

    盛长柏直接打断了顾廷烨想要倾诉什么的想法。

    宁远侯府的情况很复杂,顾廷烨被玩的跟一个傻子一样,盛长柏了解的比顾廷烨清楚多了,哪需要顾廷烨给自己讲。

    “唉...在我们家最看不上我的就是老头子了,要不然我又何必要参加科考争口气。”叹口气之后,顾廷烨又是一大碗酒喝了下去。

    “爱之深则责之切,顾侯要是真看不上你的话,他还要管你那么多干嘛?”

    说顾廷烨,盛长柏也就是喝酒没话,这么随口一说。

    不说顾廷烨已经喝的半醉,就是清醒的时候,顾廷烨这种桀骜不驯的性格,也听不进别人的劝。

    “吃酒...则诚,说实话我真羡慕你们家,人口简单,长辈慈爱,兄友弟恭。”

    盛紘多年经营的外在形象还行,不了解内情的人看来,盛家表面还是挺和谐的。

    “用不着羡慕,吃酒,一醉解千愁。”

    盛长柏也不好解释,盛家后宅的这点事,和宁远侯家的比起来,可以说是不值一提。

    陪着顾廷烨痛痛快快的喝醉了一回之后,科举落榜的事,在顾廷烨这里就过了大半。

    科举的本质,就是为了挣个出身,进入朝堂做官。

    顾廷烨本就不缺出路,失去了科举的机会,也不影响出仕为官,接受失败也就比其他人更容易。

    就是得知自己被罢黜的真实原因,不能继续参加科考之后,顾廷烨也过去的挺快。

    对顾廷烨来说,省试的名次才是重点。

    就算成绩最后被皇帝给罢黜了,但顾廷烨也算证明过了自己。

    能不能参加殿试,分配做官,对顾廷烨来说,没那么重要,不影响前途。

    如果不是顾廷烨还有荫封这条路子可以走,老皇帝也不至于就因为,顾廷烨为杨无端报一报不平,就剥夺顾廷烨科考的资格。

    ...

    省试之后,就是殿试,国家科举论才的最后一步,对于国家是一件大事。

    但是参加殿试就那么三百多人,除了这三百多家,对其他的影响远没有那么大了。

    随着一万多名的举子,陆续的离开汴京,汴京城里的喧嚣也就恢复了平经。

    汴京城恢复了原样,汴京城里的人,生活又恢复到了原本的轨迹。

    盛长柏这段时间,在忙着查询各个地方的资料和奏报,好选择一个适合自己发挥的地方。

    忙活的事情虽然不一样,但生活节奏还是盛宅,衙门,盛宅两点一线。

    “公子,今天康姨母又来家里找大娘子了。”

    盛长柏下衙回家之后,第一件事还是先听丫鬟汇报,家里后宅有没有出什么事。

    其他人家里不操心没事,但是盛家后宅,不关注一下的话,不知道这些人会整什么事出来。

    “这是最近康姨母,第几次上咱们家来了?”

    “这一旬,康姨母来了七八次了。”大丫鬟羊毫回道。

    康姨母王若与,真是一个在自家待不住的人,这一旬十天才过去八天,王若与就来了八天,算起来是天天来。

    盛长柏都忍不住想,王若与这么不爱回家,康海丰找小妾也正常。

    也可能是不愿看自己男人和小妾腻在一块,所以康姨母才不爱回家。

    但不管是怎么样一个因果,两夫妻不在一块相处,就很难有一个和谐的关系。

    “康姨母走了吗?”盛长柏追问道。

    “吃过午饭人就走了。”

    “那这边不用给我准备饭了,我晚饭到威蕤轩找母亲一块吃。”

    康姨母一个无利不起早的人,连天的巴巴的往盛家跑。

    盛长柏很难相信,康姨母不是在谋划着什么。

    大周朝官员,不上朝的话,作息时间还是挺舒服的,七八点上班,冬令时三点下班,夏令时四点下班,也可以算是八小时工作制。

    盛长柏骑马回家,速度要快一点,也就是不到四点就到了家里。

    在书房看了一个时辰的杂书,等到了六点多,才上威蕤轩找王若弗。

    “母亲,最近康姨母来咱家来的如此频繁,可是有事相求?康姨夫起复之事,就不要再提了,咱们家真的不能帮。”

    饭后茶的时候,盛长柏开口问道。

    “你姨母来找我,不是说你们姨夫起复的事,舍去一些财物之后,你们姨夫起复的事已经有眉目了。”

    说完王若弗脸色露出了一些喜色:“你康姨母最近过来,是有好事找我,是要带着我发财,给家里增加一些生息。”

    “母亲,据我所知,康老大人留下的偌大家业,都被康姨夫和康姨母这些年给败光了吧,他们两个是出名的不善经营。康姨母理家管事的远不如母亲,从何时开始,康姨母都可以带着母亲发财了?”

    干啥啥不行,败家第一名的两口子,有经营能力的话,何至于败光家业。

    不要说开拓,两口子就是守家都不能够。

    “这不是被逼出来的吗?为了康大人起复,他们家大笔的银子送了出去,你姨母再不想着多给家里增加一些生息,日子还怎么过的下去。”

    穷则思,思则变,变则能,倒是真的有那么一点可能。

    “那不知,姨母要带着母亲,做何生意发财?”

    问到这里,王若弗的脸上就带着了几分尴尬,轻咳了两声,才开始说道:“柏儿,你还是以公事为重,这事你就不必管了,经营家业打理家财这些事情,母亲自己还是料理的了的。”

    “母亲,孩儿最近也看了一些杂书,对于经商行商做贾这些经营之事,也有了一些了解。孩儿以后毕竟要主政一方,也不能一点不知商事。母亲何不大方的说出来,也好让孩儿学习,参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