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我...卫长皇姊可知道,你被父皇禁足,是谁害的你?"刘嫫支支吾吾的,才问了这么一句,半个字也没有提及刘嫱。

    刘妍轻轻点了点头道:"我自然知道了,就是死,也得死个明白不是。"

    刘嫫左顾右看,还是不知道应该要如何开口为好。

    刘妍看着刘嫫的样子,这心里也是着急得很:"你究竟想说什么,大可直说,没有什么事,是我承受不了的。你这样支支吾吾的,我都不知道,要从何猜起了。"

    "卫长皇姊,我想问你的是,谁将你害成这样的?"刘嫫还是想先看看,刘妍是否知道刘嫱才是幕后操纵此事的人。

    刘妍看了看刘嫫,她究竟是知道了什么?会不会,是知道了刘嫱的事,才会这么问?

    为了保险起见,刘妍还是小心为上:"不就是王夫人,你不知道吗?"

    "王夫人?卫长皇姊当初以为只是王夫人做的吗?说不定,她只是别人的棋子,这幕后操纵之人,卫长皇姊可有想过?"刘嫫说话,也不太会转弯,这么一说,就是傻子也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

    花茶的香味已经到了鼻尖,刘妍放下了手里的茶杯,向刘嫫问道:"能让王夫人甘心做棋子的人,能有几个。难不成,你要告诉我,是父皇还是母后要来害我。"

    刘嫫也无奈的笑了笑:"皇姊就别与我说这些玩笑话了,怎么会是父皇母后要借王夫人之手来害你。这真正要害卫长皇姊的人,卫长皇姊是怎么也想不到的。"

    "你知道了什么?"刘妍看向刘嫫,很是认真的问道。

    刘嫫凑在刘妍的耳边,小心翼翼的说:"我去平阳侯府看德邑皇姊的时候,听见德邑皇姊说话。这才知道,原来要加害卫长皇姊,盼着卫长皇姊你死的人,就是德邑皇姊。"

    "她与你说什么?你知道了此事,她应该会辩解几句吧!"刘妍说这话的时候,不是一般的平淡。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刘嫫还以为,刘妍听了这话,会十分的尺度。刘妍的反应如此淡然,让刘嫫很是吃惊。

    "卫长皇姊为何一点儿也不惊讶,被德邑皇姊这些**,卫长皇姊就不惊讶吗?"

    "我都跟你说了,早就已经知道是谁要来害我。在平阳侯府的时候,德邑与你说了什么?"刘妍向刘嫫问道。

    刘嫱和刘妍的心思,一个比一个深沉。虽说刘嫫不知道应该相信谁,但打心里,还是更加相信刘嫱的。

    "卫长皇姊,是不是**过德邑皇姊的胎儿?"刘嫫低着头,不敢去看刘妍的眼睛。

    刘妍就知道,刘嫱会拿此事来说:"她是我的女弟,我帮她还来不及,怎么会主动去害她?若是她真当我是皇姊,我怎会做出如此过分的事。嫫儿,你也知道,当初她是怎样才能嫁入平阳侯府的,若我当真嫉妒她什么,也就不会求父皇下旨赐婚了。"

    刘妍思忖着,还是将刘嫱令自己小产之事,给瞒了下来。毕竟此事已经让林容华背了黑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可是,你们为何要自相残杀呢?母后若是知道了,得多伤心。"刘嫫这心里,甚是不好受。

    "自相残杀?为了皇位,亲兄弟还能自相残杀呢!我也不想与德邑闹成这样,或许对于别人,我可能还会觉得心中有愧。可对德邑,我却是不知,我哪里愧对于她了。可是有些事,又哪里由得自己想与不想呢!"刘妍一声长叹,心里也着实不是滋味。

    刘嫫看着刘妍,似是满心的无奈,有口不能言,有若不能诉的样子:"就是德邑皇姊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卫长皇姊就不能包容她的过错吗?"

    "人为刀俎,我可不能做那任人宰割的鱼肉。我也容忍过她不知道多少次了,可她次次得寸进尺,你叫我怎么办呢?"刘妍一时很是气愤,想想刘嫱过去做的那些事,刘妍的眼里,顿时便有了几分怒意。

    "那,卫长皇姊就要对一个无辜的胎儿下手吗?"刘嫫也开始为刘嫱鸣不平了。

    刘妍看着刘嫫不解的样子,有些事情,又不能与刘嫫说那么明白。若是刘嫫与刘嫱的关系,当真疏远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等人吗?嫫儿,看人不能只用眼睛看,还得用心看。我与德邑之间的事情,你知道得越多,越是没有什么好处。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好。我们都是你的皇姊,我们再如何不睦,也不会殃及到你。"刘妍握过了刘嫫的手,明亮的眼眸里,十分的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