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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瞪着眼前这狗男人,简直是咬牙切齿,就刚洗个澡的功夫,又被这狗男人反复的折腾了个遍。

    不是说男人做多了会被榨干么,可为什么这家伙反倒是更加神清气爽,而自己却是一副纵欲过度,浑身酸软得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的样子。

    处男,老娘可真的是一点都不稀罕你那存了几十年的小蝌蚪啊啊啊啊。

    我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你大爷的你今天要是再敢碰我,我绝对会剁了你。”

    有气无力的放下狠话,自觉张嘴享受着男人的喂食服务。

    “我看你挺喜欢的啊。”

    白秋然坏心思的笑着,想的却是,不把你肏服了怎么聊接下来的事。

    “白秋然,昨天自导自演的感觉如何?”

    唐舒妙不想再拖,单刀直入的打开了话题。

    “你知道了?”

    昨晚上的预感果然没有错,还真被这小妮子发现了。

    “我来之前可是好好的,进会场后唯一碰触的就是你和那杯酒,在那之后你明显慌乱了一下。不过,我说这些并没有要追究你的意思,只是是药叁分毒,你堂堂一个大设计师何必要因为我做这种事情。”

    一勺子饭菜被白秋然硬塞进唐舒妙的嘴里。

    “所以呢,不追究,然后就结束了?妙妙别否认,其实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么。”

    “你还让不让我说话,有你这么拿饭堵人嘴的么。”又被塞了一口饭的唐舒妙含含糊糊的说着。

    白秋然看着两腮鼓鼓的女孩,还真像只在生气的小仓鼠

    “好像你小时候我也这么喂过你。嗯,好像那次还是我自告奋勇接手了你外婆给你的喂饭工作,不过那时候你怎么不说我拿饭堵你嘴了。”

    “白!秋!然!不许揭我老底!不聊,我就走了。”

    “那你走的动么?”

    “尼玛,你等着,总有一天新仇旧仇一起报。”

    “欢迎,你来报仇至少心里记得我。”白秋然自嘲的笑了下。

    “张嘴。”

    “白秋然,我是真的不想招惹你,可你为什么这么执迷不悟呢。

    你明明要学历有学历,要事业有事业,长得还好看,肯定有大把年轻貌美的姑娘喜欢你吧,我俩算什么充其量就是小时候关系好,可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之间的差距早已不知不觉得被拉开,我们也早已是两个世界的人了,现实点好么?”

    “我,单亲家庭,你瞅瞅我家,我妈那身体还有我爹那个样子,他TMD从没尽过当爹的责任和义务,但我所有苦难却都是他所带来的。就这样,等他老了我还必须给他养老。呵呵,真的,别说现在婚恋市场不待见,我自己都不待见我自己。”

    “别说话,等我说完。除去这些,我还不想结婚要孩子,我家族隐疾你知道的还有近亲间的遗传基因都是问题!

    另外我在两性关系中还是个彻彻底底的爱无能,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真正去爱上一个人,就这样的我,你还要来么?”

    “要。”男人回答的丝毫没有犹豫。

    “你你是不是有病,上杆子来给我当哥哥还是当炮友?”唐舒妙气的不行。

    “妙妙,你不用把自己说的这么不堪。

    而且你听好了,你很好,我也很清楚我想要的人一直都只有你。

    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这辈子也会是最后一个。

    还有,成年人不做选择,不管是炮友还是情人哪怕只是个床伴我都无所谓,你只需要知道从今以后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我知道你现在不会信,那就交给时间。你只要不再推开我就好。”

    唐舒妙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感觉自己就如同那卑微到底的尘埃却被和煦的清风肖想觊觎。

    只是她很清楚人与人之间信任是与感情并存的,失望与期望也是同时存在,所以要交给时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