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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到这么大,泠葭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疼痛,有一瞬她还以为自己要死了,身下那处疼的几乎麻木了,后面等待她的还会有怎样的疼痛她也不知道,松了松攥到没了知觉的拳头,发现她竟把那褥子生生拽了两把狐毛下来。

    不过好在经了方才那股剧痛之后他便没有再往里面进了,如今一动不动的待着,她咬牙恨死他了,想拧他胸口一把,可试了两下,那硬邦邦的肌肉根本掐不住,于是转而拍向他的肩头,哭道,“骗子!大骗子!是谁说的不让我疼?什么羊肠!什么慢慢的入!”

    大公子由着她打,她这力道对他来说不过蜻蜓点水,他轻轻放下手中托着的雪臀,两人那处还紧紧嵌在一起,他一动作,泠葭马上紧张的抓紧他的手臂,一动不敢动。

    他俯下身来,亲了亲她哭红的鼻尖,目光沉静如水,专注而认真的看着她,一直看到她羞涩起来,刚要伸手蒙住他的眼,只听见他轻声却肯定地说:“你终于是我的了。”

    语毕,他紧紧抱住她,吻住她的樱唇,他吮吸她的舌尖,两人互渡着津液,她忽然忘了那钻心的痛处,抱紧他,想着如今两人才是真正的密不可分,似乎方才的疼痛也成了某种仪式,只有经过那样,他们才算真正的不分彼此,她把自己揉碎了,然后接纳他。

    两人缠绵厮磨,亲吻了几许才喘息着分开,他爱怜地抚上她的一侧玉乳,缓缓揉搓着,看着她终于换回一脸春情潋滟,一双眼水雾氤氲,微张的红唇上还留着方才两人亲吻过的水泽。

    “还疼吗?”他咬牙问她,抚弄的力道有些加重。

    她轻声呻吟起来,满含春色的眸光紧紧盯着他的下唇,“不太疼了,就是涨得难受……”说着环住他颈项的一双玉臂收紧,“还要亲亲。”

    他俯身相就,两人又如交颈鸳鸯一般亲吻起来。可亲着亲着,她只觉身下那处开始窸窸窣窣有了动静。他试着先缓缓退出,才些微寸许复又进入,暗地里观察她的神色,只微微皱眉,却无别的,于是缓缓抽动起来。

    她的花径紧致,每次抽出,即便幅度再小都异常艰难,那里面似乎有无数吸盘嘬吻在肉茎上,似乎察觉它要离开,纷纷吸粘上来,不过几次来回,他后腰开始发麻,竟生出泄意来。

    他停住待了会儿,定了定神,几次吐纳过后调整了下姿势,微微抬起身,一双大手捧起她的雪臀,忍不住用力揉捏了两下,听她娇吟两声,只觉周身畅快非常。

    两人纠缠这半天,那阵疼渐渐散去,随之而来的竟然是空落落的无力感,泠葭只觉小腹沉沉,不知如何排解。突然只觉他的大掌揉捏起她的腰臀,于是无知无觉着微微抬起娇臀,一下下去迎凑他。

    她这动作彻底摧毁了他最后的神识,他箍住她的纤腰,挺起腰身快速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