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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容看得情浓乐极,解开腰带,挺着那物便进了穴里,碾着幽径中余下的花瓣,一入到底。

    那物虽是进来了,却是毫不鼓动,只如火一般胀满户内,让桓蜜浑体难支,呻吟哈嗟,暗自叫苦。

    奚容却又去玩她的乳儿了,似是全然不在意底下。可她哪里晓得男人的忍耐,以为独有自己被这欲火吞噬,奚容越是弄她的乳儿,花心深处就越是瘙痒不安。

    数日的交媾,已让她明了这是一件怎样的快事,身子也被调教得愈发yín荡起来,奚容这只插不动的行径,比狂插不止还要叫她难受。

    桓蜜yín心已起,便自顾自地缩起了穴儿来。这一缩,换来奚容倒吸凉气,遂一掌拍打在她的臀肉上,发出清亮的一声。

    “阿蜜真是个小yín娃。”

    说罢,奚容如忙夫捣舂,奋力抽插起来,抽至数百时,桓蜜已然浑身通畅,哼叫不止,很快便又泄了一次。

    户内液露涓涓,奚容拔出棒身时亦带出大股春水,不等桓蜜做出反应,又将她翻了个身,让其趴在了那云石桌面上。

    乳儿贴在上面,大片凉意触体,桓蜜一时悚然,神智也清醒了些。

    “奚容你做什么...”

    奚容又轻轻拍打在那雪臀上,拍得臀肉儿微颤,分明用力不大,却立时见了红印。

    “趴好了,娇气包。”

    奚容那物长身如棒,顶若鹅蛋,棒身泛红,坚硬非凡,再次进入花户还是顶得桓蜜一哼唧,遂开始九浅一深,十深一浅的插穴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