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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到这个年纪,真就像陈令安说的,再谈及情爱都要叫小辈笑话。

    赵邺不是头回进她身子里,然而此刻在她里头的感觉,就同那时他看她腿心的第一眼,又慌又乱,整个人不知所措。

    这是两人的大喜之夜,与先前每一次都不同。

    她裹着他,穴肉里像生出数张小嘴,被强硬撑开的甬道不断抽搐痉挛,嗦咬着他的阳具,像要将他挤出去,又像舍不得他离去。

    赵邺低头,见陈令安眉头轻蹙,男人停了瞬问她:“安娘,爽利么?”

    陈令安脸颊微红,呻吟了声:“唔,你动一动。”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哪里还忍得住,埋在湿润花穴里的ròu棒顿时又胀了一圈,棍身完全戳抵入,将她身子贯穿了个彻底。

    “轻点,你缓些……”她又唤,“太重……”

    赵邺眸底欲望翻腾,贴着她的脸安抚她:“安娘,你忍一忍,我停不了了,你忍一忍。”

    他咬住她的嘴,把她呻吟尽数吞咽下去。

    ròu棒凹凸粗糙,上面青筋暴起重重磨蹭着娇穴内壁,男人手扣着她,耸动的臀部的一下又一下撞到她腿心。

    ròu棒挤入又拔出,撞进她深处才作罢。两人身量体型不合,赵邺比她高了许多,胯下那物什对她来说更是大。

    这玩意儿也不是越大才越好,陈令安将腿往边上分开了些,圈着他精壮的腰。

    他这几年除了年纪,这上头根本没有多少长进过。

    入了洞口,就只知道跟个铁杵似的,直往里头冲撞,什么九浅一深,男人是不顾的,次次捅入的力道都又深又重。

    花穴里的媚肉被带卷出,露出红得透血瓣肉。陈令安随着他的动作,身子被轻轻带离床面。

    赵邺托住她的腰,仅让她臀部还坐在床间,低头看着她敞开腿,费力含咬下他的yīn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