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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事,可是这事跟你咋说啊,你不管顶了什么梅的脸,可是骨子里还是个大男人好不好?她继续苦笑,文暇迩显然会错了意,皱皱眉,收回关心的神色,冷冷的道:“郡主这女子的第一次,大约是不太舒服的,以后注意些就好了。”

    她险的没喷了,啥第一次啊,我还第一夜呢!一时也顾不上害羞,一把扯过雪梅,“雪梅雪梅雪梅!”

    “啊,郡主?”

    她羞窘不堪,“哎,我大哦不,我那个来了”

    “啊?”

    她想想想,终于想起一个略有点儿学问的词:“我月事来了啦!”

    雪梅脸上变幻变幻,终于恍然大悟,“啊,原来是这样,我说郡主你脸色坏成这样!你怎么不早说嘛,我马上去准备”嘴里说着,急转过身,忽然想到,又扑回来:“天哪,这种时候你们圆房,怕不要做下病的啊,你说你们急什么啊,这么久都等了,偏就急在这一天了”

    步曼舞险的没吐血,捂着肚子,气急败坏:“圆个鬼啊!你整天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雪梅愣了一下,终于明白:“哦,哦,原来不是圆房”

    也不敢再多说,转身跑去翻箱倒柜,步曼舞早已经疼的额上见汗,以前就是这样,每当大姨妈来访,就会疼的死去活来,来这儿这么久,大姨妈一直没来光顾,一时也没想到,没想到换了个身体,这痛居然半点儿没减。

    文暇迩终于弄明白了,很尴尬的跑去窗边站着,雪梅喊他去熬姜汤,他也装聋作哑。雪梅翻了半天,翻出一个类似袖子的布袋子,在里面装了棉花,步曼舞这会儿也没法挑三拣四,苦笑着把文暇迩支出去,入乡随俗。

    痛呀痛,很不雅观的在床上弯成虾子,哼哼唧唧,爬了小半个时辰,疼的脸都白了,姜汤喝完全变成了冷汗。雪梅候在床边,期期艾艾的道:“要不,我去找公子要付药来吃公子来时,我见他带了一大车呢”

    步曼舞还没说啥,她又自顾自的续道:“可是女儿家这种秽事,终归不太好,公子一定是不高兴的。唉,可惜以前的全都没往这儿带”她皱着眉回忆,忽然露出害羞的神色,笑眯眯的道:“我还记得以前,有一次,郡主也是疼的受不了,我只好悄悄去找了大公子,然后”

    步曼舞真想掀桌暴走,如果这会儿她能有力气的话。这种时候,她还有心情讲公子洛的暖昧史,真的很找抽耶,于是她汗津津的转头:“你们都出去,不叫你们,不用进来。”

    雪梅正回忆的小脸晕红,愣了一下,看她脸色不对,赶紧乖乖的站起来走出去,步曼舞看房门一关,把最后一点仪态也丢开,抱了枕头蜷在床上,脑袋顶着床架,全身都汗湿了。

    有人在门口对答,然后雪梅敲敲门,问:“大皇子请郡主过去用餐?”

    步曼舞无力,平时这丫头看着挺伶俐的啊雪梅等了一息,终于伶俐了一回,却又嫌太伶俐了,絮絮的对那下人道:“我们郡主不太舒服。是真的不舒服,绝不是故意不陪大皇子的,其实我们郡主不知道有多想多见大皇子一面的,嗯女儿家嘛,总是有身子不方便的时候你明白的是不是?”

    雪梅你这个八婆,你咋不直接拿大喇叭嚷啊要疯了那下人唯唯,显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步曼舞叫:“雪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