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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恪则点燃了一支烟,目光微眯着,看着林希儿。

    他在耽误希儿的时间,过了上工的时候,她就没有机会了,希儿低下了头,手指在工作服上紧捏着。

    这个男人不是要看她换衣服,而是要羞辱她……

    横下了心,希儿转过了身……

    手指放在睡衣的衣襟上,轻轻地脱了下来,她的里面……

    女人的是世界上最美妙、最丰富的语言,慕容恪则的目光在那扭动的小上留恋着,目光渐渐上移,她的腰纤细,脊背光滑,张开的双臂侧面能看见的圆润。

    完美的女人曲线……

    “你给我记住,别试图到橡胶园去男人!”

    慕容恪则阴冷的声音在希儿的身后响了起来,希儿慌忙地展开了工作服,裹在工作服里的掉了出来。

    在阴冷的目光注视下,希儿有些慌乱了,她飞快地穿上了,将工作服罩在了外面,拉上了工作服的拉链。

    梳理了一下长发,希儿穿上了靴子,拎起了桶子一瘸一拐地向房门走去。

    “你刚才说的话你听清了吗?我的橡胶园里,雇佣了很多劳改释放犯,他们可是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释放犯?”希儿的身体抖了一下。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慕容恪则冷哼了一声,似乎料到林希儿会觉得害怕,也许她会扔下桶子,爬过来,恳求他,让她留下来……

    “你以为我这样的身体,还在乎吗?”希儿讥讽地说。

    她的话让慕容恪则俊美的双眸阴霾尽显,他握紧了拳头,关节嘎嘎直响。

    “如果你愿意卖弄,我也不介意十几个男人上了我用过的女人。”

    “你!”

    林希儿气得浑身发抖,她推开了房门,看着门外的纳西:“带我去橡胶园。”

    “小姐……”纳西一直守在门口,敬畏地看着房间里仍旧坐着的慕容恪则,没有主人的发话,他连腿儿都不敢抬一下。

    “纳西,给她的两只脚拴上铃铛,省着她搞什么花样?”慕容恪则淡漠地说。

    “是,先生!”

    一会儿功夫,纳西拿来了两个小铃铛系在了林希儿的脚裸上,希儿每走一步,都会发出清脆的“叮当”之声。

    慕容恪则从木屋里走了出来,站在了希儿的面前,用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

    “假如我的工人对你做了什么,我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将他们驱逐出海岛的,反而会奖赏他们……”

    “只要不是你,我都可以接受……”林希儿咬牙切齿地说。

    “你!”

    慕容恪则被希儿激怒了,她真要去橡胶园那些劳改释放犯吗?事实上,这个女人有这样的能力,只要男人见到她,都会迷失心窍。

    他的手指加大了力度,希儿愤怒的炯子不示弱地盯着恶魔的眼睛,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她眼里清澈的泪水用为疼痛而聚集着。

    慕容恪则有些怔住了,良久地,他凝视着这双清澈的眸子,手指的力度渐渐减弱,最后从希儿的下巴上放了下来,愤然转身,向大路走去。

    纳西前面带路,希儿跟在了他的身后,随着清脆的铃铛声,希儿一瘸一拐地来到了橡胶园。

    这里橡胶树很广袤,一望无际,到处都是辛勤劳作割胶奶的工人,正像慕容恪则说的那样,这里几乎都是男人,偶然能看见几个女人聚在一起,多半是上了年岁的。

    显然林希儿的出现,打扰了这里的沉默,男人都张大了眼睛,工作慢了下来,在海岛上,他们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女人。

    “纳西,她是谁?”一个年轻的卷发女人,放下了手里的桶子,嫉妒地看着林希儿。

    “先生带回来的,是先生的女人。”纳西似乎在维护希儿,只有说是先生的女人,这些才会收敛渴望和愤恨的目光。

    “我不是……”希儿回应着,她看向了纳西,就算是死,她也不愿意承认是那个男人的女人。

    “小姐,这么说才能保护你,你知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就算穿上再普通的衣服,您也那么突出,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谢谢你,纳西……但是我不需要那样的保护,教我怎么工作……”

    希儿放下了桶子,站立在了一棵树前,纳西无奈地摇摇走,开始教她怎么割橡胶树,怎么接胶奶……

    年轻的女人傲慢地走到了希儿的身边。

    “先生的女人,纳西,你以为我信吗?若是先生的女人,怎么会来橡胶园工作,你开玩笑吧,我看她像这里的奴隶。”

    “行了,凤凰女,别管先生的闲事,是不是先生的女人,我还不知道吗?”纳西不高兴地说。

    “她和先生睡了吗?”

    凤凰女抖了一个卷发,愤怒地拉住了纳西的手:“告诉我,她是不是和先生睡过了?”

    “先生的事,没有人敢这么问,如果你想知道,去问先生!”

    纳西断然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事实上,他看到了欧阳先生夜里进入林希儿的木屋,很久才出来,是不是和这个女人发生了关系,根本不需要回答,他坚定地认为,林希儿肯定是先生的女人。

    “纳西!”

    凤凰女很恼火,她一把抢过了纳西手里的胶刀,看了看林希儿:“我来教她,我是这里干活儿最快的女人。”

    “那好吧……”纳西转身走到了一边,看着凤凰女和林希儿。

    凤凰女抓住了希儿的手,希儿冷眼地看着她,知道这个女人不怀好意,但是为了能顺利留在橡胶园里,她并不畏惧,还有什么摧残比慕容恪则带给她的更惨痛。

    “这样割才不会伤了橡胶树……”

    凤凰女倒是显得热心,手把手地教希儿,当第一滴胶奶滴落下来的时候,希儿露出了笑容,她的笑就像桃花,温馨甜美。

    “你和先生睡了吗?”凤凰女低声地询问。

    “我和你一样,只是橡胶园的工人。”希儿回答着。

    “我问你,和先生睡了吗?你听不懂我的话吗?”

    凤凰女一把按住了胶刀,使劲地摇了一下。

    “我的手……”希儿惊呼了出来,锋利的刀锋割破了她的手指,鲜瞬间流淌出来。

    纳西赶紧向橡胶园的管理处跑去,拿了药粉和纱布出来,替希儿包扎上了。

    希儿紧锁着眉头,感觉脊背上一股无名的寒气,她回过了头,看到不远处的高坡上,一声白衣的慕容恪则正冷冷地看着她,脸上是鄙夷不屑地冷笑。

    “回去吧,明天再来,你的手指要好好消毒。”纳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