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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累当然也知道这种感觉,但是他更害怕鸟肢真的会被抓起来研究。

    但是鸟肢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和累已经不是一路人了。

    他的愤怒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失望,他知道已经阻止不了鸟肢了,于是对他使用了一个静心咒。

    鸟肢的酒醒了,看着满脸失望的累,不知道自己在醉的时候说了什么,累倒是直接开口了:“搏腰力吧!”

    搏腰力是他们传统的一种决斗方法,每个人在腰间系上四个布条,布条上分别写上法器,法术,灵兽,体术四个东西。

    双方一开始可以使用全部的神通,每被对方抢过去一个布条,则自动封锁自己该项法术的使用。

    这种战斗被称之为君子之战,不会伤害到对方的性命,可只要是战斗,就一定会有胜负之分。

    而只要有了胜负就会有隔阂,一般情况下会在一些宗门内斗或者切磋的时候使用,很多人都因为这样的战斗开始记恨对方。

    累说出了这样的话,很明显是要和鸟肢决裂了,鸟肢不忍心两人之间的关系走到这一步,反复确认:“真的要这样嘛?”

    累大手一挥,四个长长的布条出现在他腰间:“没什么好说的了,出手吧!”

    鸟肢只能用手在自己的腰上变出一个布条,上面写着法术,他抬起头再次看像累:“我只是喝醉了,说的胡话,真的要这样了嘛?”

    “酒后吐真言,君子之战就是为了让我们可以像一个真正的君子一样,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鸟肢又变出了一个写着体术的布条,又抬起头问:“我们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嘛?”

    累已经从窗户飞出去,之前布置的法阵已经消失,鸟肢也知道如果两人开始斗法,肯定是会引起蓝星警方的注意,于是他给布置法阵的那个人用了一下静心咒,让他也清醒起来。

    那人还在抱怨为什么把他弄醒,鸟肢解释了一下,他和累的关系已经走到了要搏腰力的程度了。

    那人不屑的说了一句:“反正是一群目光短浅的家伙,早点决裂早点没累赘。”

    虽然鸟肢很想反驳,但是这个时候却没有一点心情,他只想通过战斗来表示一下自己的惋惜之情。

    另外两个布条也被变出来,他飞出窗户累已经踩着一只大鹏在等他了,半空中两个悬浮着的法器似乎在诉说着两人下次再见,就是针锋相对了。

    鸟肢也唤出自己得法器,天空中一个盖子缓缓降落,把两人扣在一起,累的语气中带着嘲讽:“你还害怕被别人看到?你们都干出来那样的事儿了?”

    鸟肢刚想解释,累踩着的大鹏就直接朝着他飞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大鹏精确的叼走了鸟肢腰间的一个布条,累高举起来,上面写着灵兽两个字。

    本来鸟肢飞上来就没有撑起骑灵兽,失去这个布条无伤大雅。

    既然对方已经出手,他也不想着找补什么了,直接祭出本命神通,只见他浑身都在往外冒泡。

    无数的泡泡在两人间形成了一道屏障,这些泡泡中都投射出鸟肢的人影,仿佛他无处不在。

    累踩着大鹏,想要拉升高度,从而找到鸟肢的具体位置,鸟肢的家族生于海边,各种各样的水法术他非常精通。这也是为什么他第一个布条是法术的原因。

    没等累的大鹏爬升出来,泡泡的数量已经多到数不清了,大鹏的翅膀上直接挨了一拳。

    鸟类灵兽本就负重能力不太强,又在爬升过程中挨了这么一拳,灵兽失去平衡,把踩在上面的累抛了下来。

    累在下坠得过程中,被鸟肢扯下一个法术的布条,两人初次交手,有来有回。

    只不过累的样子有些狼狈。他似乎没有料到鸟肢会对他发动这样的攻势,现在他不能使用法术了,灵兽又被对方的泡泡法术限制住。

    他掏出张震留给他的三个簪子,三个簪子插到身上的一瞬间,他直接变成了一头猎豹,他的身旁还环绕着三个由他意念驱使得长枪。

    “呦,还没人用过,只不过这个灵魂绑定之后要麻烦一些。”感受着这个法器带来的力量,累发出了这样的赞叹。

    半空中的泡泡朝着他压过来,三个长枪像是电风扇扇叶一样环绕着他一直飞旋,把接近他的泡泡全部击碎。

    鸟肢待在半空中,他现在已经可以宣布这场战斗的结束了。

    他故意扯下累的法术布条,再使用这种大面积的法术压制累,让他没有太多还手的机会。

    如果这是在他们的世界里面,或许还有一些翻盘的可能,就算没了法术,几乎每个人也都有应对各种情况的法器。

    可问题的关键就是,他们来到这个世界上之后,就只有每个人身上自带的那一件法器而已,在工厂里面的时候,他们也想过多炼制一些法器来应对突发状况。

    可是他们发现,这里的气根本凝聚不起来,仿佛是因为大道太过充分,所有的气都随着大道运行。

    莫说是炼制法器了,就是他们使用法术也会因为大道得限制威力也变得小了许多。

    领悟这个世界得大道更是难上加难,在他们的世界里面,想要领悟某些大道至少可以专门的去研究这方面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