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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顿好老公,我接着说:“你姐逃院回县,找小花要钱,结果没要回来,于是生气上火,病情加重了,对不?”

    曹君笑道:“还以为你多神呢。才开始找不到肾源,我就去做了配型,万幸很合适,那时我姐很开心,要交手术费时,我姐说,她有五十万在小花那儿,结果一打电话,小花居然和我姐吵了起来,说什么这就是投资,投资有风险,我姐事先应该明白,左右就是不给!我姐当时就气虚脱了。我连忙安慰她说,钱我来想办法,不行就把诊所转让出去,可是第二天一早我姐就不见了,给我留了个信息说回县管小花要钱去了。”

    “她走时,没告诉你?毕竟她身体那么虚弱。”

    “没有,她怕我不让她去。”曹君道。

    “然后呢?”我问。

    “我姐回到县里,找了一个姐妹陪着去找小花,小花无奈说只能让老侯吐出一些,于是一行人又去找老侯;老侯更狠,把几个人都撵了出来,还扬言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曹君眼里仍然恨意重重。

    “这老侯更可恶!”我脱口而出。

    “第二天早晨,等我赶回家时,我姐已经去了……”她语声低弱。

    “她病情恶化了?”我关切地问。

    “她自杀了!吃的就是老侯和小花用的那种药。”曹君抬眼看着我。

    我着实吃了一惊,半晌无语。下意识地抽出几张面巾纸递给曹君。

    她用手挡开,问:“干什么?”

    “怕你哭,给你擦眼泪!”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