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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泔水桶里装满了粘糊恶心的剩菜剩饭,散发的酸臭味冲天,弥漫在整个长廊。

    病人们都纷纷捂住了鼻子。

    院工拿起一个脏兮兮的水瓢,捏着鼻子舀了一瓢,倒进碗里递给秦白栀。

    “给!你要的泔水!”

    秦白栀接过碗去,看着漂浮的烂菜叶和溲饭,在众人好奇又期待的目光中,眉头皱也不皱,一饮而尽!

    吃完后,她还回味了下。

    虽然不好吃,但也没有想象的那般难吃和腥臭,也不至于难以下咽。

    呕!

    她没吐,不少病人们看吐了,弯着腰大呕特呕。

    蓬头大娘边吐边感叹:“看着挺俊的一个姑娘,病得不轻,可惜啊!”

    那院工退避三舍,神色复杂地拎着泔水桶走了,大概是去复命去了。

    秦白栀用帕子擦了擦嘴,躺回了床上。

    哗啦啦……

    走廊里响起铁链拖地的声音。

    原本呕吐声一片的病人们立马安静下来。

    什么情况?

    不会是她的室友放风回来了吧?

    门口响起铁栏杆被打开的吱呀声。

    一个浑身戴着铁链、铁手铐和铁脚铐的瘦削女人出现在她眼前。

    那女人虽然瘦弱,眼睛却异常明亮,简直就像黑夜中的一簇火。

    那坨沉重的铁链估计有几十斤重,戴在她身上却感觉跟饰品一样轻松。

    押送她回房间的院工迫不及待地关上了铁栏杆,不想多呆一秒。

    秦白栀之前检查房间的时候,在室友的床头看到了刻着的名字:宋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