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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的男顿了顿,像是有着一丝不确定,前面的男示意继续说,半响,黑衣男沉吟道,

    “城北,琉璃坊。”

    “哦?”男饶有兴致地转过身,

    “皇宫的御用酒坊琉璃坊?”见对面的黑衣男点点头,昏暗中见男一副考究的姿态,而后缓缓道,

    “那便去查一查这个琉璃坊。”

    黑衣男应了一声,只觉一阵气息轻扬,男已没了身影。

    翌日清早,洲许在小白的叫唤中醒来,洲许只觉疲惫非常,睁开惺忪的眼帘,

    “小白……”

    她低低唤了一声,感觉全身都像被火在烧一般,难受地皱起眉头,支吾了一声便昏睡过去,小白跃到洲许身侧,一脸打量,暗道糟糕。

    洲许悠悠转醒之时,仿佛置身在冰天雪地之中,四周一片银白,大朵大朵的雪花漫天飘洒,寒风肆意穿透她的身体,颤颤发抖,这是梦吗?她问自己,只是这般真实的感觉,怎么会是梦,她挣扎着起身,身上沾满了雪花,眉间,脸颊,她几乎连行走的力气都丢失了,周身冰冷,

    “小白,你在哪里?”洲许颤声唤着,眼前只有呼啸的寒风回应着她,除了无边无际的白色,她看不到别的,一种绝望之感渐渐缠绕上她,洲许甩了甩僵硬的脑袋,她不能就这么死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凝神屏息感受体内魔气,她要蕴起魔气将自己体内的寒气逼出来,然而却是徒劳,这一刻,根本感受不到任何魔气的存在,连神识之海都空空荡荡,

    “怎么会这样……”

    忽而洲许身边的景色开始渐渐变化,洲许身处一块漆黑如墨的礁石之上,四周是汩汩泛着泡的赤色岩浆,一下适应不了的洲许,身体仿佛一下被砸到了滚烫的铁板之上,浑身疼痛,从开始的严寒到如今的炙热,豆大的汗珠自洲许的额头滑落,她艰难地喘着粗气,热浪似乎要将她吞噬,大片大片地滚滚而来,她多想此刻立马晕过去,结束这种非人的折磨,眼下根本没办法去想象到底发生了何事,她的眼被烧灼的疼痛难忍。

    “小白,救我。”洲许倒在礁石之上,神思开始恍惚。

    御兮宫中脚步声声,一袭龙袍的羽央皱眉坐在绣床上,医师跪了一地,羽央面色冷冷地转头打量着众位医师,

    “没法?”声音犹如参了冰一般,让一众跪着的医师人人自危,

    “老臣实在看不出娘娘得了什么病啊。”一位年长的医师颤声开口道,怕是今日是要交代在这了,这是皇上的第一个钦封的妃啊。

    此时的羽央心仿佛被揪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洲许面色忽而发白,周身发冷,忽而面色赤红,全身滚烫,却是毫无办法,他握上洲许的手,感受着温的不断变化,这样折腾下去不是办法。

    “都滚出去。”羽央大吼一声,众医师如获大赦行礼退出内殿,羽央垂下眼帘,心中复杂,那一根心弦绷得紧紧地,仿佛随时都会断裂开,你的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什么总是各种麻烦如影随形,而后想到什么似的,急忙唤来八宝,

    “速去琉璃坊请瞳娘,就说是故人有难。”八宝应声,羽央想起琉璃坊之时,他曾受伤,是瞳娘治好了自己,如果那么深可见骨的爪痕能治的连痕迹都没有,那么也许瞳娘会有方法治葵儿,葵儿,千万不要有事,我们才刚刚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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