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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宴笙套了件丝绸睡衣,领口露出的皮肤很白,锁骨明显,单薄布料包裹着雕塑般线条明显的身材。

    暧昧朦胧的性感潜藏其中,引诱余烬伸手扯掉他腰间系带。

    这种事她在梦里做过很多次,真正有机会了,反倒开始胆怯。

    沈宴笙原本以为这是水到渠成的事。

    他以为在住进别墅之前,自己跟余烬的关系至少会有一些进展,却没想到是不进反退的负面程度。

    “喝点儿?”沈宴笙准备了红酒,倒进晶莹剔透的玻璃杯中,“离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人。”

    那谁知道。

    余烬在另一边椅子坐下,局促地不敢往背后靠,睡袍开衩露出雪白纤细的小腿,刚洗过的头发披散着,低头时有些挡脸,显得下巴格外小巧。

    她接过酒杯,壮胆似的一饮而尽。

    一口红酒并没有多少,只是那豪迈的气势逗乐了沈宴笙,有必要这么视死如归吗?

    余烬酒量不差,但今天的酒精起效太快,否则无法解释她晕红的耳垂。

    她冒失地将酒杯放回去。

    因为动作力度太大,结果发出一声不可忽视的脆响,瞬间让她连手都不知该放哪里。

    沈宴笙以为在自己面前的是只小兔子。

    ……

    [微博见]

    沈宴笙试探着吻她,修长手指握住她的手,将抓皱的床单解救出来。

    但余烬的手一直在抖,冷汗浸满他温暖的掌心。

    她不愿意。

    沈宴笙迅速意识到这件事,他平静的注视着余烬,拨开她被汗浸湿的发丝,那表情分明是抗拒且厌恶的。

    他发现自己像个无耻的强盗,生平第一次如此难堪。

    沈宴笙后悔曾经提出的要求。

    他将气馁藏进心里,装作无所谓地说:“你睡吧。”

    “不用害怕了,以后我住隔壁那间主卧,不会勉强你跟我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