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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明媚的天心阁内,来回踱步的声响不断。敷落就很是纳闷,昨日推今日,今日推明日,自己就想请个安,怎么三番五次被撵回来。

    “难得起了个大早,你这么急躁做什么?”

    一壶甜茶见底,花妖之前希望能得玉川仙君赏识,在云起宫能混得一席之地,如今觉得不大可能,还是早点收了这心思过的舒坦。

    敷落也不瞒她,眼底具是不安:“这不正常你知道吗?我那般在烛龙族面前大闹,若搁从前他早揍我了,最次都要关禁闭,可现在一点动静没有,我能当没事发生吗?”

    “那你也不能挟持了人家的兔子啊。”

    头回见上赶着挨打的,怕她再这样下去会走火入魔,花妖当即建议以送兔子的名义,顺便到槿鲤园散散心,也好托敷落的身份再尝尝神果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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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阳殆尽,鸦厌无声。

    乔阕此时折返天界,见栖仪阁门前无一仙婢伺候,整理衣衫上前轻轻敲了门,许久不见回应,刚要转身离去之际,听到屋内细微的呻痛声,乔阕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连忙开门径直往卧房走去。

    饶是已跟在沈玉川身边数千年,见惯了他发作的场景,乔阕还是被吓的倒吸一口凉气。

    被子被搅在僵硬的两腿间,沈玉川侧趴着上身,一手垂落床榻,一手无意识的扣在心口,几乎是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胸膛上,浑身剧烈战栗,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如脱水的鱼般艰难呼吸。

    这般快没命了,身侧竟无一看护!

    乔阕不敢再耽搁,将他稳稳抱坐到枕靠上,以手比刀刺破腕间柔肤,手心一翻灵力运转,念动法诀在空中迅速结印,淡橙色的光芒越聚越多,她以凰焱族圣灵之气,一点一点地渗进沈玉川的身体。

    一寸香后,沈玉川身体与外界勉强有了反应。

    乔阕时刻注意他的变化,见他皱起眉头稍一难受,便逐步减少灵力直到彻底撤下,而后恭敬的守在他身边轻声唤他:“少主,少主……”

    “呃……”沈玉川没了灵力相助,上身在被子里疼的打颤,双臂摊放身侧,一点动动的力气都没有,口中溢出微弱的呻吟声,沾了血沫的口唇重复张合,看了好一会儿也不知他到底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