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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对我的折磨,可是我为什么一点也不反感这样的折磨呢。

    终于,一切都停止了,他从我身上下来,他抽身的那一刻,我莫名的有种想哭的感觉。

    “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不听话?”

    我低低的说:“我只是不喜欢那里的空气,想出去透透气。”

    “是想透气,还是想偶遇陆奥运,结果你如愿了?”这样尖刻的话语让我承受不住,他居然也以为我是故意去勾引陆奥运?

    我沉默。

    我说我不是,他会相信吗?

    他心里已经给我判了刑。

    我说什么都没用。

    不如不说。

    见我不回答,霍向文心里蓦地升起一股怒火,他不敢想象,要是他再晚上去十分钟,我将会遭遇什么,可是,就算是有那样的结果,跟他又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生气呢?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生气,更为自己不知道为生气还生气而生气,他猛然起身,把我压在身下,他低下头,狠狠堵住了我的惊呼声。

    一直到我沉沉睡去。

    霍向文才转脸,看着我的沉睡的面容。

    像个婴儿一样,恬静的睡容,只是眉心轻蹙,似乎有解不开的心结。

    也许,自己就是被这副恬静的面容所吸引,只是没想到,这恬静的面容后面,藏着一颗倔强的心。

    这个平安跟他所知道的平安,似乎不是一个人,可是,这样的平安,似乎更加吸引他,他有些庆幸谷英美给我下药,要不然,我现在已经是陆家少奶奶了,但是,我会是最不快乐的陆家少奶奶。

    他抹一把脸,事情似乎变得有些不同了。

    其实我早就醒了,昨天被他折腾的,我居然睡的很沉,今早,他一动,我就醒了。

    可是,我紧闭双眼,等身边的人起床离开,我才睁开眼睛。

    昨晚一切宛如做梦。

    噩梦连连。

    我最近怎么了,从我要跟陆奥运结婚那天开始,似乎就没遇到过好事,也不对,遇到霍向文,不知道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下楼的时候,霍向文已经离开了。

    “小姐,昨晚你把我吓死了,你,你没事吧。”关嫂关切的问。

    我对她笑笑:“我没事。”

    吃了早餐后,我依然是无所事事,霍向文不是说要我这个生活助理做这个做那个吗?为什么我现在依然是他养着的一只宠物?

    关嫂在收拾,我在客厅沙发坐下来,突然强烈想念竹林的一切,等霍向文回来,我是不是可以跟他建议去竹林住呢?

    我以为我以后就这么过下去,其实不是。

    我打开电视机,下意识的看搜索新城新闻。

    看到被记者围着的霍向文,我有一瞬间的懵,他在开记者招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