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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的时候,我居然发现自己被丢在桥墩下。

    重要的不是这个,是我面前的这几个脏兮兮的男人,正流着口水盯着我,再看我身上,居然穿的是夜总会的裙子,黑丝袜。

    他们见我醒了,彼此对视着,兴奋摩拳擦掌:“醒了,醒了。”

    而这个时候,我隐隐觉得小腹有股热流往上涌,这是一种曾经熟悉的感觉,我在竹楼的时候,感受过,不好,我又被下药了。

    我深吸一口气,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知道自己越是惊慌,药性散发的就越快。

    “大哥,你先来。”见我醒了,一个男人对旁边的男人说。

    我瞪着他们,他们应该是一群流浪汉,谷英美好狠毒的心,居然让那经理再次给我下药,把我丢给一群流浪男人。

    我就是死,也不能让这群男人碰我。

    可是,好像有无数的蚂蚁,顺着我的五脏六腑还有四肢慢慢爬动,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我有种想要发泄的冲动。

    刚才还脏兮兮,龌龊猥琐的男人,突然在我眼里变得帅气高大起来。

    这是幻觉,心里仅存一丝理智告诉自己,我用力一咬,舌尖钻心的疼,却让我瞬间变得清醒起来。

    我大喜,要是药性再起来,我就这样让自己保持清醒。

    可是,我低估了这药性,也不知道这一次,他们给我下多大剂量的药,我的舌尖已经被我咬出血了,可是心里那股酥麻的感觉,我越来越控制不住了。

    一抬头,居然看到桥墩下装着一个监控镜头,大脑轰的一响,谷英美不仅仅是要我在陆奥运面前身败名裂,还要我在全新城人面前抬不起头。

    我宁可死,也不会让她阴谋诡计得逞。

    那个被叫做大哥的流浪汉见我嘴角噙血,微微一愣:“居然是个烈女。”

    “管她是*还是烈女了,大哥,我们可是很久没碰女人了。”另一个年轻一点的摩拳擦掌,嘴角涎着一丝yín笑,似乎现在就想扑倒我。

    我用力一咬,伤过的舌尖,又挨一下,痛的我眼泪都出来了,我看着他们:“大哥们,我是被人陷害的,你们要是放了我,我会报答你们,给你们钱。”

    “你,你能给我们多少钱?”有个络腮胡子冲着我问。

    “一万。”我的私房钱,也就只有这么多了,我咬着牙说,给了他们,我就身无分文了。

    络腮胡子大笑起来:“哈哈,小妞,你在说笑吗,这里哪个以前没有百八十万,要不是高炮倒了,我们要在这里装流浪汉躲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