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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微言笑了笑说:“娘,你好糊涂,你以为嫁人就是解脱?你不怕凤长林把我卖了,为了他的利益,让我嫁一个糟老头子,嫁一个傻子,嫁一个呆子?”

    嫁嫁衣个呆子?褓娘一听呆坐在椅子上,心开始悲凉,起不来身。

    “这……这……这该怎么办……”褓娘傻傻的问着……

    “娘,你不要怕,我会搞定的。”

    人生总是那么的奇怪,失去了一些东西就会无意中得到一些东西。凤微言心里知道,佛堂里的那些宝贝可比母亲的嫁妆要值钱好多倍。

    但是母亲的嫁妆竟然被那恶货给贪了去……心里着实很不甘心。哼!我要想一些法子才行啊……

    凤微言把领到的银子交给了褓娘去保管,衣服都不脱就躺着,开始想起了法子怎么来对付凤玉棠。

    想挑起几个姨娘之间的内斗,好像不行,玩手段,那些个女人根本就不如凤玉棠,容易引火烧身。现在自己势单力薄,还不能引起她们太大的注意。

    凤微言睡不着翻来翻去,想不出什么主意来,最后还是打定了注意,反正自己以后要离开凤府的,一旦把佛堂的那些宝贝弄出去之后,就离开这里。离开之前就去账房,库房牵些钱走,要不然这夺钱之恨怎么消?

    凤微言最恨的有两件事情,一就是有人欺负她罩着的人;二嘛就是有人抢她的钱。这两点凤玉棠都触碰到了。

    她怎么不痛恨!害死生母,重伤褓娘,抢走母亲的嫁妆……此仇不报非女子!自己到现在才十岁,还不够强大,凤府不容,吕府不助,无力无势……

    好在凤微言有个玲珑剔透的脑子,还是个练武的奇才,要不然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这里如何立足下去……

    如今凤老头那里的东西已经全数被自己学来,藏书阁那些死物被自己看得差不多,眼下就是缺少锻炼的机会。

    窗户纸被冷风刮得嘶嘶作响,床铺的垫被就一床,棉被也是一床,凤微言她是习武的,倒是不怕,褓娘她身子才刚刚有起色,冻不得。

    凤微言抱着自己的被子走到褓娘的房间里。褓娘她还在忙着手上的绣活,手上的钱太少,她准备做一些绣品,再托府里的老婆子出去卖到布庄去。

    昏黄的烛光下,褓娘在一针一针的绣着,凤微言脸色沉下来说:“娘,你回答我,我跟你讲过多少次了?不要再绣了,你的眼睛会受伤的。”

    褓娘只是带着歉意笑了笑说:“褓娘没有用,只能靠这个给你攒点钱,不要紧,我以后再多绣点。”

    凤微言把抱来的被子扔床铺,一把夺过褓娘手里绣着的帕子,放在烛火之上,丝帕子一遇到火就燃烧起来,烛火很快就吞掉了帕子,快褓娘抢都来不急。

    “你……你……言儿……这帕子我绣了三天了,你这一把火烧了,就是把钱给烧掉了呀。”说完就有摸眼泪哭泣起来。

    凤微言心里是烦不胜烦,哭!哭!一遇到个什么事情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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