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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说人厉害,睡在地上能摸到天,说的就是姑姑这样的人。

    姑姑带凡以晴去美容店美容,理发店做头发,然后就去买衣服,买珠宝。

    凡以晴不要,姑姑死活要给,看着好看就给她买,不管她要不要,车子的后备箱全装满了。

    凡以晴算了算,一个下午姑姑就为她消费了十多万元。

    凡以晴很害怕,她怕姑姑若是有天生了气,要她还,卖了她,她也还不起,凡以晴偷偷的打电话给父亲。

    父亲回了句:“她买什么你就受住,这是她欠你的。”

    凡以晴想问为什么,父亲已经挂断了电话。

    父亲的表现真的很奇怪。

    念书后,父亲比母亲还要挂念她,每次打电话,这也关照,那也关照,仿佛凡以晴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孩子,每次通话都是十分钟以后,今天父亲好像不愿意跟她说,说二句就挂了。

    父亲是老师,可能又遇上让他头痛的学生了。

    “以晴,宝贝,你在想什么?”觉察到凡以晴的异常,肖美美揽着凡以晴的腰,把她紧紧的搂在身边,搞得凡以晴一脸不自在。

    吃饭时,只二个人,姑姑点了一桌子菜。

    都非常贵。

    姑姑一个劲儿的往凡以晴的碗里添菜,凡以晴的碗堆得跟小山似的。

    凡以晴惴惴不安的吃着。

    席间,有服务员来报,有位王先生要见你,他说他是你的旧友。

    肖美美正在夹菜,听到服务员的话,拿筷子的手抖了一下,然后脸色平静,不带一丝温度道:“请你回那位先生,今天我没有空,若有公事,到我公司找我秘书预约!”

    服务员有些惶恐的退了出去,不一会儿,门“咚”的被踢开了,伴随着服务员“先生,你不能这样”的阻止声,一个脸色铁青的中年男子闯了进来。

    男子四十多岁,一米八的高子,脸上梭角分明,带着几分混血的味道,如果低头,作沉思状,整个一个中年版罗丹的《思想者》。

    “肖美美,你不想见我,是害怕见我,还是没脸见我?”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自顾坐下,坐在肖美美身边,用审犯人的目光看着肖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