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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下观众一片欢呼。忽然一个短发女人站了起来,手心张开一个闪电麦克风握在了她的手里。那短发女人对着麦克风向着高台上的黄门主问道:“黄门主您好,我是工械国记者。首先感谢这次联邦国会邀请我参加,并且给了我一个观众席位。我有四个问题。首先,本次国会为什么没有邀请我们工械国国君参加?其次,既然国会已经预先通过那欣雨死刑为什么又要邀请我们记者和观众再次审理那欣雨杀害陈万川的案件?第三,一旦判处那欣雨死刑,生化门对天物门开战,黄门主又什么打算?第四,为什么那个生化门二级星使青年喊出东宫飞雪的名字,黄门主不继续问下去给圣元陆洲的百姓一个水落石出。”

    “首先吗。”黄门主沉声向台下的女记者答道:“工械国已经脱离天物门联邦,所以联邦国会不再邀请工械国国君参加。其次,本次国会会期延长本就是对陆长风被害一事商议,陈万川再次被害,为杨我国威振奋圣元陆洲民心。国会早已预先通过判处那欣雨死刑。第三,天物门希望和平,但一旦因此引发战争,我天物门民众万众一心,也绝不惧怕生化门凡界的军队。最后,天物门不希望事态扩大,更不想受到任何人的挑拨与天术国树敌,因此刚才那个生化门二级星使提到了天术国开国国君东宫飞雪的名字,至于东宫飞雪本就是一个神话,世间真的有没有过这个人都不得而知,又怎么能因为这青年的一段乱语,引发天物门和天术国的猜忌使得生化门渔翁得利、坐山观虎斗呢?”

    黄门主顿了顿,向台下观众说道:“国会延期到此日结束。散会。”

    台下又是一片嘈杂。

    “等等,我还有话说。”那欣雨一见就要散会,赶忙喊着。台下散场的人声鼎沸,又有哪个会注意那欣雨的喊叫声呢?

    就这样,我们三个又被押解出了国会,上了门口的军用铁皮车。

    “这是去哪里?”车上我问阿娇。

    “估计是去天物城的地下监狱吧。”阿娇默默地说。

    “国会判了死刑还有的救吗?”我又问。

    阿娇、那欣雨都默默的不出声。

    车上几个士兵像是石雕一样,激光枪的枪口从这我们三人这边。这次军用车没有开的很快。虽是隔着厚厚的铁皮,我仍然能听见外面激愤的民众在喊:

    “扬我国威!”

    “一命偿一命!”

    “判处生化先生的女儿死刑!”

    “让她偿命!”

    “国威何在!”

    不时地,还有石子砸在军用车铁皮上发出的啪啪声。

    我心中暗想:这下子完了,死定了。

    我隐隐地听见了开铁栅栏门的声音,车停了。外面被士兵押解着下车,步入一所监狱。我们沿着向下的台阶走,黑漆漆的昏暗灯光,我想,这应该就是天物门的地下监狱了。大约向下走了台阶几十米的样子,我们来到了一个电梯旁,电梯的两边有军人把手,我们上了电梯。我看见电梯的显示屏显示负十八的数字,我门在士兵的押解下出了电梯,走过一条黑乎乎的通道,通道的两边有一排排铁门。

    “长官说把他们关进生化门重犯间。”

    “我知道。”

    说知道的士兵打开一道铁门。

    “进去。”士兵对着我们三个喊了一声。我们就这样,被关进了天物城地下监狱。

    重犯间内,四周的石壁由于距离地表太深渗出了水滴。地上潮乎乎的,连一张床也没有。

    “这鬼地方。”阿娇叫了一声。

    我嘴里口渴的不行,虽然说在工械国的车站站台喝了饿不死水,但是饥饿、口渴的感觉还是会有。我伸出了舌头,在墙壁上伸出的水滴上舔水喝。

    “你可真够恶心的。”阿娇看我伸长了舌头在墙壁上舔水,白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