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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乐殿屹立于南阳王府西南角,是用来设宴款待宾客的宫殿,殿内没有太多奢华摆设,唯一的特点是温馨,给人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殿内多是各种家常摆设,石雕木刻多是美食果鲜,殿内色彩同崇德殿的庄严黄色不同,彩绘都以轻松天蓝和开心青绿为主。

    宽越三十丈左右的同乐殿内,正举行着隆重的欢迎宴会。

    对着同乐殿正门左右排开的,是前后上百张长案,能容纳三百人饮宴的同乐殿中,南阳高层官员齐聚一堂,欢迎秦叔宝、罗士信和程咬金的到来,而沈落雁作为唯一的外来宾客,也被邀请到同乐殿,参加此次的宴会。

    热闹的同乐殿中,李力挽着花木兰,身后跟着秦叔宝三将,正在挨个给南阳文武官员敬酒,彼此认识的同时加身同僚之间的感情。

    李力依然是一身淡黄龙袍,花木兰却改穿紧身翠绿胡装,而他们身后的秦叔宝三将,穿着南阳军中特制的武官劲服,由长筒皮靴、紧身中山军装、束腿长裤、钢扣皮带以及钢骨布帽组成的近现代军服,另外腰间还佩戴着代表南阳军方少将万夫长身份的一星金刀。

    秦叔宝三人已经跟着李力夫妇敬下一轮酒,重臣该认识的都认识了,那些不入流不该认识的,让他们有机会提着礼物上门去认识秦叔宝他们吧!

    “王爷!早他娘的听说南阳出产烈酒,瓦岗这酒那个少啊!跟尿水差不多!下面几百万张嘴在那里嗷嗷待哺,每年种的粮食都不够分的,全靠黎阳仓和回洛仓的粮食乘着,否则早他娘的就断粮当土匪了。酒这种玩意,还是逢年过节才能碰到一点,而南阳烈酒在瓦岗简直是天价,二两一壶的南阳烈酒,就要三两银子,这他娘的分明不是酒,是银子啊!老程就在去年过年尝过南阳烈酒,也只不过二两而已,连个屁味也没有尝出来,这次跟着王爷也算有了福分了,居然能喝足南阳烈酒,能喝到这么好的酒,老程这一辈子,也就足了!”程咬金拿着二两小碗,脸红脖子粗舌头大的激动说到。

    秦叔宝和罗士信听到程咬金脏话连篇的酒后狂言,急忙惶恐对李力说到:“王爷!程咬金这是喝多了说胡话,请王爷海涵啊!”

    李力呵呵一笑说到:“无妨!程将军真性情之人,本王哪能怪罪于他呢!本王也知道你们军中出身之人,性情豪放,看本王身边陈景德等人,不也和程将军性情差不多吗!”

    秦叔宝和罗士信看李力丝毫不怪罪,神情也放松下来,他们这时才真正感觉到南阳和其他地方不一样的地方。

    李力在正式场合,永远是像个威严的君王,身边的臣子也紧守规矩,但到了宴会和私人场合,李力架子便通通放下,和文官武将们打成一片,和武将们骂骂娘,拍着肩膀称兄道弟,和文官们为了一点小小的原则问题吵的不可开交,最后还要花木兰打圆场,这种性情的李力在赢得臣子爱戴的同时,也非常容易带着新人融入南阳这个政治环境,就刚刚被程咬金灌爬下的骆阳,还拍着胸脯向李力保证,一定会对秦叔宝三个新人多加照顾,那意思活脱脱一个李力的上司吗!但李力却丝毫没有生气,周围人也见怪不怪,这种气氛使得秦叔宝三人非常喜欢,并为他们快速适应打入南阳军方打下良好基础。

    程咬金这时一口饮尽手中一碗酒,然后咣噔一下躺倒在地,酒醉不醒人事。

    李力看着醉倒的程咬金,嘿嘿笑了起来。

    早在酒宴之初,李力就告诉秦叔宝三人,说南阳酒烈,不要用平常酒看待,希望三人能用五钱酒杯喝酒,谁知程咬金就是不服输,说五钱酒杯那是娘们用的家伙,非要用三两大碗,经过劝说才换成二两小碗,接过一轮酒敬下来,就酒醉不醒了,而秦叔宝和罗士信听从李力吩咐,用的是五钱酒杯,现在不过喝了一斤酒左右,丝毫没有反映,而逞能的程咬金却足足喝了三斤多,不醉才怪呢!

    李力看到程咬金醉倒,吩咐护卫将他扶回准备给他的府邸以后,吩咐秦叔宝喝罗士信二人和殿中众人继续交流感情,然后带着花木兰朝孤寂的沈落雁走去。

    李力夫妇来到孤独一人品着苦涩烈酒的沈落雁身前,李力打招呼说到:“沈军师!觉得南阳饮食是否习惯啊!”

    “阶下之囚!有何习惯可言!王爷前来,可是要嘲讽落雁吗!”沈落雁冷冷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