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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云变换、战火纷飞的大业十三年刚刚过去不久,长安的李阀再度出现在世人的瞩目中,不过这次却是李阀敌人暗暗欢喜的事情发生了。

    大业十四年年初一到年初十这短短十天的时间,李阀遭遇了起兵以来最大的打击。

    从初一李建成遭受刺杀以后,长安李阀官员和李阀的嫡系亲属连续遭受刺杀,十一位李阀五品以上官员死亡,数十人受伤。三位李阀嫡系亲属丧生,包括李神通这个李阀第一高手在内,五人遭受重伤。一时间长安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年关连续的欢庆被禁止,夜禁开始执行,无数夜里出现长安街头的地痞流氓被抓到长安大牢中殴打致死。一时间长安上空笼罩着沉重杀戮的气氛,长安繁华热闹的街头景观消失不见了,来来往往不停的是全身武装的精锐士兵在街头巡逻着。

    年十三的晚上,乌云密布,连老天爷都不愿意看到沉陷在血雨腥风的长安了。

    李渊的唐王府武德殿中,李阀重臣们紧张矗立,气都不敢大声喘一口的呆立殿中,听候着李渊怒气十足的吼声以及叫骂声。

    李渊脸红脖子粗的拍着掌下长椅靠柄怒声骂到:“混蛋!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难道我们的高手都是摆设看的吗?一群饭桶,初一长安已经戒严,这么长时间居然连一个刺客也没有抓到,难道那些刺客都飞出长安了吗?屈突通!李世民!段志玄!”

    “臣在!”“儿臣在!”

    屈突通、段志玄和李世民出列准备挨批,这已经是连续几天的过朝形式了。

    李渊怒斥到:“你们三个,一个身为兵部尚书,掌管三十万兵马,一个是左卫将军,负责长安的治安,还有一个是京兆长官。你们到底是怎么办事的,长安官员连连遇刺,上下人心浮动,城中风声鹤唳。而你们,在初一刺客出现时就封闭的长安城中,居然连一个刺客都抓不到,要你们做什么用”

    李渊怒骂一会,终于消气的问到:“你们查出刺客是什么人?又什么人请他们刺杀长安官员的啊?”

    李世民恭声说到:“回禀父王!儿臣已经查明,刺客是魔门中人,薛举、刘武周、杨广和李密各出五万两黄金请的魔门众人前来长安搅乱长安平静的局势。”

    嘶!连李渊在内,殿中众人被李世民的话吓得倒吸冷气。

    魔门是天下最隐秘的门派之一,其来源更是源远流长,其门人武功高强又行事毒辣。数百年来除了同样神秘的慈航静斋外,尚找不到另一个可以抗衡的势力来,可见其实力之强。

    已经升任尚书右仆射的刘文静出列说到:“启禀唐王!臣觉得初一封城,至初十仍有刺客行动,这分明是有内奸在支持刺客的行动,臣希望唐王请圣上颁旨,彻查内奸之人,到时定能找出刺客!”

    李渊听着刘文静的话,面带微笑的示意考虑他的话,其实内心里却气愤万分,心说你这个家伙是不是脑子都进水了啊!彻查内奸!查个屁啊!我们刚刚拿下长安,稳定都来不及呢!那里敢再来一次彻查,那样做的话恐怕长安城百姓非跑光不可。

    李世民也在那里抱怨刘文静说话不经大脑了,攻取长安前文升年一次彻查李阀内奸,使得长安百姓减少两成,攻取长安后对隋朝余孽的彻查,又逃跑将近五万百姓,现在长安城中人口已经不足三十万,如果再来一次彻查,恐怕那些逃回来的百姓会再次逃走,到时候损失大了哭都没有地方哭啊!

    要说还是尚书左仆射裴寂明白李渊的心思,当即出来表态说到:“启禀唐王,为今之计不是彻查刺客。长安第一高手李神通大人受伤,军中高手也纷纷伤重无法动手,对敌刺客的可用高手委实不足,以微臣看来还是先招揽高手护卫宫中和包围重臣为要。”

    胆小怕死的李渊闻言大阅,点头同意裴寂的话,随即命熟悉长安情况的李建成招揽长安江湖高手效命李阀,并令人火速赶往飞马牧场,传令逗留飞马牧场的李力和花木兰夫妇赶往长安,准备应付魔门可能而来的刺杀。

    运河宽长运河上一艘挂着李阀旗帜的大船上,我、花木兰和郝辽正在秉烛夜话。

    花木兰开心笑着说:“夫君!实在没有想到啊!为了对付李阀阴癸派居然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听说一位阴癸派的长老因为伤势过重而武功全失,重伤近期不能动手之人更是不少,而阴癸派在长安的据点差不多被李阀给扫荡一遍,其实比比阴癸派的付出比之李阀丝毫不差啊!”

    郝辽却反驳说:“阴癸派还是大占便宜啊!虽然她们付出不少代价,但是她们既完成少爷托付给她们的任务,成功把少爷调到长安,同时更收取薛举等四家二十万两黄金。算算这帐只赚不亏啊!”

    我淡然的说到:“阴癸派刺杀李阀中人之事是必须做的,接获薛举等人的黄金却是补充行动损失的一个机会。这件事情唯一受益的就是我,但我也付出圣舍利这个阴癸派欲得之宝,算算其实阴癸派一石二鸟,算盘打的不错啊!”

    花木兰正色说到:“夫君!如此一来,我们名正言顺得回去长安,布置各种事情也方便快捷许多了。”

    我想想说到:“不可大意!李世民不是一个好惹得主儿!纵然阴癸派找到一个好理由刺杀李阀众人,但是算算二十万两黄金比起得罪关中李阀,失去长安所有据点来说,更本得不偿失,所以李世民肯定怀疑阴癸派刺杀李阀众人另有内情,如果让他顺藤摸瓜怀疑到我得头上,对今后计划影响太大,所以我们还是小心防范为好!”

    我这时看着郝辽欲言又止。

    郝辽看出我为难得神色,毫不在意得说到:“少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啊!”

    我思考一番终于果决的说到:“郝辽!你手下的兄弟们,除了知道京山机密的以外,其他兄弟不要告诉他们计算李阀的事情。等我们撤走的那一天再告诉他们,去留随意。另外告诉那些知情的兄弟,记得守口如瓶。千万不要喝酒误事,把机密泄漏出去,特别是家中新娶娇妻更要主意啊!”

    郝辽吃惊的说到:“少爷!难道你怀疑兄弟们中有内奸?”

    我冷笑着说:“不是怀疑!是肯定!我早在长安遇刺杨虚彦就怀疑我们之中有内奸,否则为何杨虚彦那小子能那么准的把握我的行踪,内奸是谁我尚未找出,但是有内奸之事我已经肯定,那些濮阳招募的兄弟们我完全相信,那是我尚未发迹,没有人注意我这个小人物,但是南阳招募的人我就不能完全信任了,因为那是我的神秘名声已经外传,为了了解我的底细,难免有各方面的奸细混在流民队伍中被我们挑选出来加入了我的亲兵卫队,有几个人十分可疑,我怀疑他们其中一个是李阀的奸细,其他的是其他势力派来的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