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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张小蝶就听见了坠儿哭泣的声音。

    “公子,你怎么了?你说话啊……呜呜……”

    张小蝶浑身一个激灵,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束好胸,胡乱穿上袍子,踩着鞋就跑去了司马慕的屋。

    “怎么了?”

    只见司马慕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瞪着一双眼,嘴里还吐绿水……

    这样子,让张小蝶想起上一世见电视里那种被不干净东西附体的模样。

    她心头不由一慌,上一世的她从不迷信,可遇上穿越重生的事情后,她不确定了,忙上前问坠儿:“你家公子怎么了?”

    坠儿哭的稀里糊涂,见是张小蝶咚的跪了下去,“奴婢服侍公子穿衣,公子刚醒来就嚷胸口痛,接着就倒下去嘴里吐绿水了……”

    张小蝶心里纳闷,这不就是所谓的中邪现象么?真有这事儿?

    她上前一步,细细查看司马慕时,却见司马慕睫毛微动,似在给她示意,楞了下,心头顿时明了,立即对坠儿喝道:“跪什么跪啊,赶紧去叫你们老爷过来,你跪我公子就醒了吗?”

    她先是吓了一跳,可见到司马慕给的信号后,她立即想到了昨晚同司马慕说的话,看来这小子行动倒是蛮快的,旋即她明白,这时候明白此时该是老狐狸上场了。

    司马博弈闻讯赶来,见司马慕那模样,顿时皱起了眉头,问坠儿,那坠儿都几乎哭死过去,可还坚持着一口气,硬是将事情细细碎碎给说了清楚。

    张小蝶眼角跳了下,看着声泪俱下,外加抽的就要断气的坠儿,忽地想到,这该不是也是练出来的?

    司马博弈听了事情经过后,顿时大怒,立即让竹溪院所有的人都到厅堂集合。

    张小蝶回屋迅速穿戴好,也去了厅堂。

    竹溪院虽同司马府其它地方比起来算是小的,可面积也算是大,这么说吧,竹溪院相当于一个地主家院落,所以,这院子里的人零零碎碎加起来也有二十来人。

    满满站了一屋子,司马博弈一张脸沉的可怕,犀利的眸光扫过所有人,良久才冷哼了一声。

    “张良,带着你的人去搜,任何可疑的物件都不能放掉!”这句话说的铿锵有力,张小蝶看着心中不由感概,“看不出这老狐狸还是疼儿子的,亲生的嘛……”

    老狐狸身边的得力干将张良一行人很快就从屋里搜出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张小蝶瞄了眼,眼角抽了抽,这院子里都是些什么人啊!

    骰子、牌九、当票……这些都是小儿科,关键是……她看见了**……很华丽啊……还有个荷包简直将某倭国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荷包式样就是俩人偶xxoo……

    “混帐东西,这都是谁的?”

    一时间厅堂中咚咚下跪声,张小蝶放眼看去,乐了,这些人可都是太太挑的……

    “老爷您看!”

    就在老狐狸气的七窍生烟时,一名得力干将拿来了一个巴掌大的人偶,人偶上面写着司马慕三个字,背后还有生辰八字,上面插满了针。

    张小蝶嘴角抽了抽,心头大骂司马慕:“擦,我以为你什么好办法,竟然用这老掉牙的招数!”

    可骂归骂,这招还真的管用,老狐狸拿着拿人偶,顿时大怒,“这是哪间屋子搜的?”

    “老爷,这是刘妈妈屋里得的。”老狐狸微眯了眼,冰冷的目光扫过一脸惊慌的刘妈。

    那刘妈立即跪下磕头,“老爷明鉴,那真不是老奴的。”

    “是不是,叫人看了针线就知道。”

    这人偶本就是邪物,如果要用来做什么道具的话,就只有缝制,这司马博弈当然深知这事情,叫了院子里专门负责针线的徐妈来查看,这徐妈张小蝶知道,人老实,算是本分。

    徐妈看了看,又对照着刘妈以前的针线,最后上前回话。

    “回老爷话,这是刘妈的针线。”

    “老爷……奴才知错了……求老爷恕罪啊……”

    司马博弈厌恶地摆了摆手,张良将已经吓得瘫软的刘妈拖了出去……

    张小蝶冷眼看着,将之前心中的感概立即收了回来,这老狐狸心里根本就没有司马慕,儿子都那样了,搜出东西来,先不说怎么救儿子,反而是要查到底是谁在做巫蛊,他哪里是怕儿子死了,分明就是怕府上传出巫蛊害主的事情丢他的人!

    “侯爷,现在该如何救六公子呢?”一直不说话的她此刻开口,那老狐狸顿时寒光扫来,很是骇人,不过对她是没有用的,这目光她早就适应了,如今她也算是吓大的。

    “你们……谁能说出法子来。”

    若是一般人家遇上这样的事情,肯定就去寻个道士巫师什么的,到家里来做个法,消消灾,避避邪就成了,可这司马博弈却要面子,身为朝廷高官,自然不能信巫蛊这事情,所以他不叫人出去寻道士巫师,只问下人。

    厅堂里安静极了,张小蝶眉头紧皱,一副担心不已的样子,心里却是乐开了花,感觉司马慕这一招挺好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