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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公子,您看看,您看看这棵树!相传这是当初女娲补天留下来的神树,在此祈愿的话能取得完美爱情的!”

    “纪公子,走了这么远的路,您累吗?用不用歇一会儿再上去?”

    “纪公子,来,喝口水,够清甜。”

    “纪公子……”

    “停!够了!”顾竹寒实在是忍受不了面前此人低头哈腰,又十分聒噪的狗腿问候,她挥了挥手让缪可言过来,“我叫什么名字?”

    “纪寒。”

    “那纪公子是谁?”

    “你。”

    “错,我叫纪寒,你懂了吗?”

    缪可言被顾竹寒霸气的几句话搞得刹那呆愣原地,他头一次觉得自己平日里的伶牙利嘴派不上用场。

    身后的蓝衣大叔“噗嗤”一声笑,他拔开盖子喝了一口顾竹寒给他的好酒,哦,他忘了向顾竹寒炫耀,最后打赢的人是他,而银闇则被他无耻地偷袭成功。

    缪可言被自己震慑了,跟在自己身后不说话了,而一直走在自己身旁五步距离的银闇则一脸郁卒地盯着自己的后背,顾竹寒觉得阴风阵阵,可是自己身上已经没有酒了,要怎么讨某人的欢心呢?

    她左思右想想啊想的想了很久,这才突然想到这一世的自己为了解闷,特地画了图纸让面具怪人帮自己做了一个简易口琴出来,那个口琴虽然没有前世自己用惯的那个精致,然而木质的音色却是极好的,她在自己身上寻了出来,一副忍痛割肉的表情递给银闇,“呐,酒我是没有的了,这个乐器名叫‘口琴’,喜欢的就拿着吧。”

    银闇看看她的手,又看看她的脸,觉得她好像不是说特别高兴,夺人所好不是君子所长,但是……他又看了看顾竹寒掌心摊开的那件木质古朴的小小乐器,觉得自己并不是君子,夺一下人所好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他难得纠结那么几下,看在顾竹寒眼里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发生了什么新大陆那般,银闇的肤色本就白皙,白,不是那种病态的白,而是那种有着上好瓷釉胎质的净白,他这个人的脾气虽然古怪了一点,然而皮相却是极好的,不看他被遮住的上半边脸,仅仅是看他笔挺隽永的鼻梁,红似三月凤凰花的薄唇,就足以令人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