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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现在,我还能发现,我身边有许许多多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他们总是喜欢妄断别人的做法,别人的经历,把自己摆得像上帝一样高高在上,但真正等到让他们自己处理问题的时候,却变得眼高手低。这之前的一些事,让我一直觉得胖子翔哥就是这种人,不过现在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歌跟他“合作”。

    最终,我还是决定在这件事情上相信胖子翔哥,和他再合作一回。

    毕竟这是一个机会。

    我问胖子翔哥,既然要合作,那合作的条件是什么。

    胖子翔哥笑着说:“嘿嘿,我就知道你会有兴趣。”

    我说:“别废话,到底想要怎么样。”

    胖子翔哥说:“暂时没有什么打算,既然你答应了,就随时候命吧,我先把东西整理好了再说。”

    我看见他神神秘秘的样子,觉得他很是欠扁,但毕竟我们这算是有了“口头协议”,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忍耐他的这种行为。

    跟胖子翔哥说完话之后,往宿舍里走,这个时候,白龙才从外头回来。

    他一脸喝多了的样子,晕晕乎乎貌似连站都站不稳。他把手里的钥匙丢在桌上,脱了鞋子和外裤,也不管有没有洗澡,自己身上是不是很脏,就往床上爬。

    我们三个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他根本就肆无忌惮,好像旁边根本没人一样,也根本不理我们的目光。

    这个时候他身上可以说什么味都有,宿舍里因为他进来而弥漫了烟味、酒气和香水味,各种乱七八糟的,让我这个从小有鼻炎的人,甚至有一种晕眩的感觉。

    白龙爬上床,我本来还准备去关顶灯,不打扰他睡觉,没想到他还没睡几分钟,手机就响了。

    我看到他迷迷糊糊有气无力地抓起手机,说:“喂,哪位”

    然后又听见他说:“我操,又是你,干什么,mb的,我说过干了就干了,哪里来那么多废话”

    我们宿舍三个的目光又被吸过去了,白龙说:“尼玛关我屁事,我又不是她爸,干嘛对她负责到底。我操,你以为你是谁,对我指手画脚?”

    他一边说话一边坐了起来,还下了床,居然又开始一只手拉着外裤往腿上套。

    我又听见他说:“来就来,我怕你吗?我操,你算老几?恨我的人多了去了,少你这一个吗?我日”他在骂骂咧咧中结束了通话,也给自己重新穿好了裤子和鞋子。

    他把手机、钥匙和往口袋里一赛,又从钱包里抓出几百上千现金,直接塞在另一边口袋里,就往外走,也不理我们,一直等他“砰”地把门关上的时候,我们几个都还在目瞪口呆的状态中。

    胖子翔哥看了看他扔在桌上的钱包,说:“这小子真的醉了,钱包里除了卡还有那么多现金,就这样扔在这里。”

    我说:“他大概不在乎这些钱。”

    胖子翔哥说:“郁闷,有钱人的世界我真的不懂。”

    我看了汪忆帆一眼,忽然有些忧虑,说:“你们觉得他这是干嘛出去了。”

    汪忆帆说:“听意思我怎么觉得有点像,有人来寻仇啊?”

    我也点了点头。

    我又看着胖子翔哥,翔哥说:“你别看着我,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听他说话的语气和方式,貌似是出去打架的。”

    我说:“老实说,他喝得醉醺醺的,这么出去你们觉得放心么?”

    汪忆帆说:“不是太放心,都是舍友要不然”

    我们商量了大概三四分钟,最终还是决定跟出去看一下,说来说去白龙都是我们的舍友,到了这种时候我们还是不能坐视不管的,毕竟同屋的感情在这里,或者说本生“舍友”这层关系存在着一定的“责任”在里头。

    我们从走廊上看下去,看到白龙在楼下不远处,和一个男生说着什么,之后,就跟在那男生的后面往宿舍外的校道对面走过去。

    我和胖子翔哥、汪忆帆对视一眼,立刻下楼。

    汪忆帆这小子跑得很快,而且在楼道上跟飞似的,隔着七八层台阶就直接跳下去,我是跟不上他,胖子翔哥就更别说,基本是跟在最后打酱油。

    汪忆帆吓到一楼的时候,估计白龙和那个男生的背影还在我们视线里,汪忆帆立刻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