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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梁华吃饭之后不久,我就答应了胖子翔哥的要求,他也因此没有起什么疑心。于是我开始召集外联部的人开会安排工作。

    对于我的安排,虫子和小新显然是非常不解的,他们满以为自己不是外联部的人,加上本生已经到了即将退出的当口,是不会被安排上任何工作的。

    但我还是把整个外联部分成了五组,汪忆帆、虫子、小新各一组,还有两名同学是自愿报名的,因为听说这次的活动和外联部部长挂钩,他们相当的有兴趣。

    我故意让汪忆帆和顾婉玲一组,因为我觉得汪忆帆这小子应该可以控制住顾婉玲那种冲动的性格,当然,其实他们现在关系很好,我觉得撮合撮合他们倒没什么不好。

    等这些事安排完了,我让虫子和小新留下来,别的人都散走。

    两人看着我,眼里全是不解,我直截了当地对他们说:“两位学长,现在是不是感觉有点奇怪,为什么我把你们也安排进来。”

    虫子说:“你刚才不是说,是因为大一新生人脉不够广,经验也不足,让我们给带一带么?”

    我说:“有一方面这个意思,不过,还有一件事,我觉得我有必要和两位学长说一下。”

    两人都看着我。

    我又说:“两位学长相不相信我?”

    他们互相望了一眼,又说:“社长学弟,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难道又出了什么大事?”

    我说:“我就想问一下两位学长愿不愿意相信我,这里的确是有一件大事,涉及社团之间的斗争和算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跟我们有关系?”小新问。

    我估计,我点了头之后,小新和虫子就大概已经知道我说的会是什么事了,不过细节上的事,我相信他们还是很有兴趣的,于是我大概把胖子翔的那个计划告诉了两人,当然我没有点名道姓说是谁想的这条鬼计划,我只是说:有人想要挑拨我们社团干部之间的关系,压垮俱乐部。

    末了我补了一句,说:“我和梁华学长聊过。之所以会告诉你们,也是因为我相信你们。”

    虫子说:“学弟,我们两个的情况,上次出了那件请愿书的事情后,我们就说过了,我们绝对不可能和你作对,也没有这个心力,现在我们这个年级的人,谁不想多考一本证,多看几页专业书以免挂科。你小新学长甚至要准备考研,我们是不可能去玩这些事情的。再者说,说实话,都是过来人,玩来玩去也就那么几样,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才是重点。”

    我点了点头。

    其实对于这件事的处理方法,我想了好几天,我觉得最好的结果就是,让虫子和小新与胖子形成一种隐性的矛盾。

    所以我并不点破要害他们的是谁。

    我知道他们两个和学监会的人不熟,不可能冒冒失失地去问。但是如果我真的点破胖子翔做了这件事,他们肯定会去对学监会的人说,是林誊告诉我们,你们的助理要挑拨离间的到时候就麻烦了。

    我不点破是谁,他们则会产生猜疑,其实猜来猜去,最后也只能落在我的舍友胖子翔身上,但由于只是猜测而已,所以他们必然是有所收敛的,只会暗暗地提防这个人。

    一旦他们和胖子翔这种暗中较劲的态势形成了,对于俱乐部来说就非常有利,胖子翔会顾忌他们两个而不敢“兴风作浪”,而他们又会忌惮学监会而收敛甚至是最终离开。

    这是我想看到的最佳结果。

    说实话,我对天哥留下来的人并没有什么好感,虽然他们口头上说得天花乱坠,但实际上跟着天哥做了多少乱七八糟的事鬼都不知道,尤其是吉他部的虫子,每年吉他培训和购买的钱里头,就算天哥得了大头,他肯定也贪污不少。而那个小新,策划部部长,谁都知道他写策划预算的时候总是疯狂往高处报价。

    还有更重要得一点,那个时候社联、天哥为了算计苏婧和我们,曾经制作了一份多出两万块的校庆资金预算,大家应该还记得吧。

    那里头,小新就有份,那份策划书的原稿我是看过得,草拟人就是小新。

    他们两个虽然旁敲侧击地想向我打听到底是谁在算计他们,但我始终小心翼翼,就是不触及这个话题,只说为了学校的安定团结让他们小心一点就好了。

    这种冠冕堂皇的话,谁都会说。

    但我的目的大概已经达到了。上一次出事,我已经向两位侧面透露出了一个信息:算计他们的人跟我关系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