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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后一次“告别演说”之后,我们的社团,又步入了正轨,我还特地让白龙看了看最近的运营状况,这家伙背着手看我手里的各种表格,又对着电脑瞄了好久,说:“嗯,两个字,不错真tmd不错”然后露出一脸无耻的样子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兄弟,好好干,这样也好免了我夺走你雏菊的贞操”

    我想当tmd郁闷。

    真不知道白龙是什么时候开始步入猥琐和没节操的殿堂了。

    看来和猥琐之人呆在一个宿舍绝对是会被传染的。

    接下来近乎一个月的时间,我都过得平平静静,可能这种时候,唯一让我遗憾的只有一点,叶子还是不肯联系我,不过我用什么办法找她,凌翎好像变成了她的代言人,而她和顾婉玲却刻意的销声匿迹了。我仍然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叶子一定要这么对我,难道真的像某些人说的那样有些事情,原本就不存在一个合理的解释?

    叶子的事没有解决,会计从业资格证考试先来了。

    而且更变态的是,在我们学校作为考点的同时,我们英语老师居然突发奇想在这个时候安排了一次测试,而且是周六,说什么为六月的六级做准备,这对很多人来说是炼狱,不过我倒是不怕,我一向来比较怕的是金融类和证券类的考试,至于英语倒是无所谓的。

    从业资格证考试期间,学校的戒备更加森严了,我又一次体会到了学校干扰信号能力的强大,那天走进教学楼的一瞬间,我手机开始自动开启了“飞行模式”虽然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那叫飞行模式,直到我的考试结束我离开考场几百米以外,我的手机才慢慢恢复状态。

    一恢复状态,我的手机就连续崩出来五六条短信,居然都是老师的,这些老师从来不问学生的时间,也不问我们有没有空,直接把我们当做苦力的,老师说最近有民警过来学校周边进行检查,需要可靠的学校内部人员陪同,但是学校的人手都抽调的差不多了,所以只好找学生来,于是就想到了我。

    简而言之就是要我带人和民警一起去检查传说中的学校周边。那一幢幢炮楼,那一间间小酒吧。

    我想了想,觉得胖子翔哥最适合和我一起做这件事情,这家伙根本就不准备报六级,从业资格证更是跟他没啥关系似的,四级过了以后就“不求上进”了,这段时间倒是对学生们搞的模拟庭审很有兴趣,都大三的人了,大一大二小朋友们玩的游戏也不会让他参加,他就天天对着电脑拍的视频意yín。

    我觉得这家伙其实跟成哥差不多,成哥是对着黄片手yin,他是对着各种整人的东西意yín,这两个人合在一起就是手yin强身,意yín强国组合。

    想到这里,我直接打电话给他,果然,这家伙平时不怎么运动,说到要做这事儿了倒是积极的很,说:“行行行,一会儿就到,哪里集合,怎么联系那些民警?”

    反正是搞人的事情,他就是喜欢,在他眼里这就是对世界的净化,我估计他也不止一次把自己意yín成为美少女战士,代表月亮净化人间只不过我一想到胖子翔哥那样传奇水冰月的服装,我就有一种世界观完全崩塌的支离感

    说实话,本来我就当这次出门调查是一次无聊的随意溜达,但我怎么都没有想到这次调查会有极其意外的收获,而这个收获,决定了我和梁华最终决战的“胜负”。

    我和胖子翔哥跟着那几个民警挨家挨户的查,查的都是酒吧、餐厅和网吧,炮楼他们是没心情去调查的,查这些地方也就是走马观花过形式而已,其中最年轻的那个民警在拍照,身后还有个学生记者跟着,还有摄像机,过一段时间那记者就会装模作样的对着摄像机说上一通。

    我和胖子翔哥被三四月份那种春天的天气搞得晕晕乎乎的,连这胖子也觉得有点无聊了,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我们走进了一间酒吧。

    如果大家记性还可以,应该还记得第一次顾婉玲跑出来喝酒的那家酒吧吧?那次把她接回去之后我还和她再操场上演了一场尼玛的“雨中柔情”。大家也应该还记得,这个酒吧的老板正好是我学长,而那里的驻唱则是他的女朋友。

    我们现在走进去的就是这间酒吧,看到一堆民警和我们走进来,那个老板,也就是我的学长已经慌了神,大概是以为酒吧里出了什么事,赶紧走出来,问:“怎么了,各位,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这时候,一个和他年纪长不多,大概二十五六岁的女人也从吧台后面走出来,那女的画了淡妆,长得很清秀,我想应该就是这位学长的女朋友,这家酒吧的驻唱了,虽然酒吧里有点暗,看不清。

    一个民警解释:“我们是‘高校反黑专项活动小组’,对学校周边例行检查”他说了一堆,我那个学长才慢慢安下心来。

    而且他后来很快就看到了我,貌似又淡定了几分,在民警们对他的店例行检查的时候,他来到我身边,说:“学弟,怎么回事,学校搞这个活动不会跟上次的新闻有关吧?”

    我知道,汪忆帆的死肯定被媒体炒的沸沸扬扬,媒体就是这样,必定要榨干受害者的最后一点利用价值,来制造他们新闻的卖点,虽然这种行为很可恶,但是却没有办法遏制。

    我说:“跟那件事有一点关系,就是学校想借着这个活动来挽回一点学校的面子,否则还有谁敢来这个学校上学啊?”我笑了一下。

    那学长也笑了一下,说:“好,理解理解,学校一直就喜欢来这一套。”然后说,“哼,真的出了事,他们却不管,这些年受害者还少么?那些犯了事的还不是高高在上坐在那儿。我问你,有一个叫阿天的,一个叫梁华的,两个人,你认识不?”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注意到他身旁那个女生,应该是他女朋友,呆了一下,然后说,“你突然跟小学弟提他们两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