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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他吻着她优美的脖颈,那口气让安安汗毛都竖了起来,抓着他的手不安地颤抖了几下。

    “不要这样。。。”安安极力地挣扎着,即使知道这只是徒劳。

    可余下的话却被他逼回了喉咙,他温热的长舌就那么侵入她的嘴里。那湿湿的舌尖不停地围绕着她的舌根打转,最后被他含住。

    空荡荡的脑海被突然而来的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瞬间侵蚀,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却又在他汲取她舌尖的动作下一闪而过。本推着他胸膛的双手在这意乱情迷之下搭上了他的脖子。

    微不可闻的敲门声顿时响起,显示敲门的人复杂而又不得不那么做的心情。

    陷入热吻中的安安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她有些心虚,感觉身上的人松动了一下,便手脚并用地把他推开,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慌张地整理好凌乱的衣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狠命地拍着胸口。

    刚刚他吻她的方式竟和叶笙一模一样,如果不是那张脸的话,她估计又误以为亲吻自己的是叶笙了。

    见她这样,庄天凌面色更冷了几分。

    “什么事?”

    “总裁,岩少醒了。”周健依旧站在紧闭着的大门外,略微垂着头低声道,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得出里面是什么画面,所以并未敢贸然推门而入。

    庄天凌立即起身,连已经散开了的衣服扣子都来不及扣上便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见他离开那一刻的模样令人担心,随后亦步亦趋的悄悄跟了出去。

    客房内,庄天凌伫立在床边,看着仍旧虚弱不堪的岩城,暗眸里隐藏着一股怒气。

    “连你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垂下的双拳紧握,隐忍着即将爆发出来的怒气,好不容易才挤出这句话来,“被人突然袭击,上亿的货被抢,死了两人,重伤三人,而这一切事情只是发生在两分钟的事情,现在你竟然跟我说不知道是谁干的?”

    若不是眼前之人重伤在床,他恨不得将他踹下来好好揍一顿。堂堂黑/道之王岩峰的儿子岩城被人从后开了冷枪,难道那三年地狱般的训练是白炼的。

    “哎哎别动怒嘛!咳咳所谓马有失蹄,人也有失足啊,你上次还不是被唐文豪那家伙崩了一枪”

    咔!某人的话就被对方一个冷冽的眼神给成功地制止住了,那眼神像是在警告他胆敢再说一句我现在就让你下地狱。

    岩城瞬间收起脸上苍白的嬉笑,沉重又带有哀伤的表情瞬间覆盖了他的面庞,跟着他干了十几年的兄弟被对方一颗子弹就解决了性命,这个仇他一定会报的。

    “根据消息透露的时间来算,当天晚上最有可能对我们下手的只有三人,唐文豪父子,还有掩藏了实力那么多年的顾鹏程,但头一天顾家混乱不堪,他应该没有时间去管这些。”

    “喂喂前一天还是唐文豪六十大寿嘞,按我说这三人都有可能,最有可能就是那个老奸巨猾的顾鹏程。你该不会是因为顾琦安才帮顾鹏程洗脱的吧?我们就是看准了唐文豪六十大寿忙着招待政商两界人物没空,才选择接收货物的,而你去唐文豪寿宴负责”

    顾琦安站在门外,本想推门而入看看岩城出了什么事,但里面传来争论的声音让她不得不止住了脚步。依稀间竟听见了自己父亲的名字,一只手还停留着推门的动作,而另一只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不让它发出一点点声音。

    死人,重伤谁能告诉她,她听见的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父亲怎么会牵扯进来,去唐市长的寿宴原来是他一早就安排好了的,那她呢?她去了能起到什么作用?庄天凌到底隐藏了多少秘密?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听见了什么,那他会不会?不敢再往下想,更不敢再听下去,害怕自己听到更多不愿接受的事实,一双蓄满泪花的眼睛呆木地望着前方,跌撞着跑回先前的房间。

    周健端着药走上来便见到她从门外撤离,慌张跑回房的背影,暗道不好。

    庄天凌皱眉,“不是顾鹏程。我中途离开了唐文豪的寿宴去了顾家,留下周健在那里,况且一晚上都没有见到唐逸轩的身影,第二天便出了这件事。”

    “什么?你居然中途离开寿宴。啊!!!”因为被他突然而来的话惊了一跳,竟忘记了自己还带着枪伤就想爬起来狠狠地将他暴打一顿,一动便牵扯到了伤口,痛得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艹,庄天凌,你丫的,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一条命啊?”

    他们那么完美周详的计划居然被他一不小心就给毁了,还让他身受重伤,死了两个兄弟,这笔账该怎么算啊?找谁算啊?

    “岩少,该喝药了。”周健推开门端着药走向床头。

    一阵扑鼻而来的中药味儿让另外两人都忍不住皱眉,岩城更是捏着鼻子,“快拿开,别过来。”一副极其嫌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