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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闭着眼,深深呼吸,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几日的不眠不休,换来的,终究是心伤。

    照顾锦言睡觉后,余浩才回到房间,轻轻脱掉身上的黑色的外套,里面的白色衬衫早已残破不堪,被血侵湿。

    “嘶!”脱下来时,不小心扯到裂开的皮肉,疼得他倒吸一口气。这一次,以为自己很聪明,却不想还是被唐逸轩发觉,若不是多年的兄弟情义,只怕此刻的自己,早已不知身躺在何处。

    不知道琦安现在怎么样了,唐逸轩给她下的药,是暗夜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女人而特地制作的猛药一点绛唇,只要沾到唾液,便会中毒,这种药,除了暗夜专门配置的解药,还有与男人欢合两种解毒方法外,别无它法。

    只是他们会在一起吗?垂下的眼帘,布满了失落。

    十月下旬,已经进入晚秋,清晨的温度有些偏低,当晨光破晓,秋日的朝阳缓缓升起时,已经是早晨七点左右。

    庄天凌不安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盆水给她泼去时,本以为她已经清醒,但没过多久,又开始变回先前的样子。不,应该是比先前更加严重,每一次的娇嗔,都酥到了骨子里,娇喘的声音,害得他,几次都差点失控。

    最后将她抱到浴室,用冷水冲了一晚上,不仅没把药力冲去,此时的她,竟还感冒发烧昏迷。但口中仍然溢出一声声的低吟,无奈,只好打电话给柳眠,让他过来帮忙。

    “你到底行不行?”朝着坐在床沿,慢吞吞替她检查的男人,一声低吼。

    “一点绛唇,看来你得去找唐逸轩要解药了。”给床上的女人打好吊针,柳眠的语气中带着点幸灾乐祸,每次见眼前的这个男人失控,焦躁,不安,仿佛是他这一生最大的乐趣。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别告诉我这毒你没办法,这世界上,还有你柳眠解不了的毒?”况且这个只是春/药而已,对于他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呵呵”被揭穿的男人干笑几声,从药箱里拿出一粒褐色的药丸,递给站着的男人,“这就是一点绛唇的解药,你自己给她喂吧,我啊,还得赶紧去找个人来解决一下。”说着,还伸出一根手指头,指了指下身撑起来的小帐篷。

    “滚!”这个字几乎是从他齿缝间挤出来的,眼中一片阴冷,仿佛若是他胆敢再说一句,他便会将他就地正法,让他永远不能人事。

    一栋三层楼的别墅,看似很大,但却显得很空旷,此刻,餐桌前只坐着两个男人,还有一个保姆在厨房里忙上忙下。看着本可以容得下十来人的餐桌,现在却这般清冷,顾鹏程心中一片怅然。

    “过两天君翔他们回来,家里就不会再这么冷清了。”虽然子女不多,可是,却没有一个愿意回来陪他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是他这个做父亲的太失败了。

    “慎儿,找个时间给琦安说说,一起去机场接他们。”

    “好的,顾伯伯。”

    但能不能说动琦安,他心底一丝把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