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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卢子秋凭着记忆走到那个院子的时候却发现院门紧闭着,他在门前来回走了两次,手举起了几次却还是没有下定决心要不要敲门。

    已经是黄昏了,巷子里并没有什么人。

    卢子秋还是决定要走,刚转过身便听得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传来荡荡的风情:“大官人这是担心武松寻仇吗?”仿佛要勾起卢子秋回忆似的,涵韵穿的还是那天的衣服,宽松的衣领处微微敞开了些,露出里面晃眼的白皙,两颗鲜红的蓓蕾紧紧的顶在纱衣上,无声的挑衅着。

    卢子秋哪里禁得住如此的诱惑,上前一步已经将女人挤进院中,反手便将院门扣上,手法之纯属仿佛经过了无数次的演练,动作之迅捷便是栾雨菲在此也自叹弗如。

    卢子秋将涵韵已经酥软的身体搂在怀中,嘴已经找到了她微微张开,轻轻喘息的樱唇。

    “嗯”涵韵陶醉的呻吟出声。虽然自从三年那个夜晚被被窦独在酒中下了药之后,她已非完璧,可是这三年来她经历的男人便只有窦独一人,而那个流连欢场,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公子哥每次上了花船便只想着一逞**,哪里会关心她的感受?有怎么会像卢公子这般神情的一吻?涵韵的身体中燃烧起从未有过的欲焰,要不是卢子秋搂着她,恐怕她早已经软倒在地。

    “嗯!”这一声舒服的呻吟却是来自卢子秋口中,因为卢子秋的小手已经伸进了他的长袍中,轻轻握住了那根坚挺。

    “大官人,看不出来你这么文雅的人却生得如此的雄伟。你可要怜惜人家呢。”涵韵双目微闭,伏在卢子秋的耳边,腻声呓语道。

    回应她的是卢子秋含糊的声音,因为他的嘴已经含住了一颗依旧鲜红娇艳的蓓蕾。涵韵的话仿佛一个火星,腾的一下点爆了卢子秋的**!一矮身已经将涵韵扛在了肩上。

    涵韵的衣袍已经全部敞开了,白皙滑嫩的身体带着撩人的滚烫摩擦的卢子秋

    “不要”涵韵竟然像未经人事的女孩一样,兴奋中带着紧张的战栗。他会怎么对自己呢?他会看不起自己吗?涵韵不由的有些后悔如此的轻率了。

    可是卢子秋已经不给他后悔的机会了,腰身一沉已经探入了春潮涌动的花道。

    “啊”已经忘记了所有语言的涵韵惊呼一声,便再无声音,白皙圆润的**死死的顶在卢子秋的胸前,身体一阵阵颤抖。

    当卢子秋在涵韵的身体内泄尽所有的**,伊人已经有些神智模糊了。卢子秋在床上躺下来,轻柔的拂去佳人的喘息。涵韵在睡去之前最后一个想法竟然是:这个房子本来是窦独买下来想陷害卢子秋的,却没有想到非但害人不成,还让卢子秋彻底的占有了他原本的枕边人,无论是身体还是芳心。

    当涵韵醒来已经是天外放白了,卢子秋还仰面朝天的酣睡。涵韵仔细的端详着他不是很英俊却很耐看的面庞,他不强壮却很匀称的身体,还有他那与高高的耸起。

    看了看窗外,涵韵轻轻的叹了口气,天亮了,她又该做回西湖的行首了。

    当她正要起身的时候,冷不防一条有力的臂膀揽在怀中,原来卢子秋早已经醒了!

    聪明如涵韵又怎么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羞涩的一笑便顺势倒在卢子秋的身上,轻车熟路的握住了卢子秋不安分的坚挺。

    “没羞。”涵韵喊着卢子秋的耳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