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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子秋将“秘密武器”高高举起:“各位,这里有阜康钱庄五十两银票,谁能将这疯子打跑这五十两银票就是谁的!”卢子秋高声说道。

    哄得一下,围观的人一下子沸腾了,兴华渡口聚集了南来北往形形**的人,其中颇有一些功夫在身的,此刻都有一些跃跃欲试了,毕竟,五十两银子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如果将他打倒,我再加五十两!”卢子秋进一步加码,“打得吐血,我再加五十两!打断一根肋骨,再加五十两,打断两根加一百两!”

    “如果将他打死,你加多少银子?”人群中有人喊道。

    “如果将人打死,我再加送你一包纸钱,你到阴曹地府慢慢花去。”卢子秋笑道。

    “哈哈哈哈”人群中爆发一阵大笑,所有人看青年的眼神都变了!如果不是顾忌青年的功夫好,恐怕已经有人冲上去了。

    “我一个人不是他对手,我们兄弟三个把他打倒了怎么算?”一个高壮的汉子问道。

    “银子就在这,一个人打倒是一个人的,十个人打倒那就十个人分!”

    “打他!”不知道是谁带头爆了一声喊,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向青年冲了过去!青年连一句狠话都没有说出口便狼狈逃跑了。一个人跑,几十个人追,青年算是真正体会了一把过街老鼠的感觉。后来的人都纷纷打听那个被追的人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竟然犯了如此众怒。有人说他可能是臭名昭著的不老**,在作案时暴露,遭到见义勇为市民的正义审判;有人说他是**党、狗仔队,因为在犯罪现场发现了疑似某青楼头牌的不雅画;有人说他是官二代,因爱生恨烧毁了一个女孩的脸。总之,各种传闻,纷纷纭纭,莫衷一是。不过大家都非常肯定的是:青年逃跑的本事却是不错,几十个人围追堵截都没有留下他。

    卢子秋也不食言,留下五十两银票便带着沈藻离开了。

    一刻不停的跑了几十条街才甩掉了所有的“追兵”,青年靠在树干上气喘吁吁,跑得红彤彤的小脸怒气冲冲:“卢子秋!你这个混蛋!你害我在外漂泊三年,有家不能回,自己却带着个小姑娘风流快活!我一定我一定要狠狠的痛扁你一顿。”不用说这青年便是易钗而弁的栾雨菲了。

    三年逃婚之时,栾雨菲曾经飞马踹轿,两人匆匆见过一面,虽然是惊鸿一瞥,但是因为关系特殊,所以留有印象,待到沈藻一句“卢大哥”叫出口,栾雨菲便再无怀疑。本应庆幸卢子秋移情别恋的她胸中竟然生出些许醋意,这才有了挑衅的那一幕。却不料卢子秋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竟然想出那样无赖的招数,害得她空有一身好武艺却只能没脸没皮的一路狂奔。从小到大,栾雨菲还真没有如此狼狈过,这个“怨”算是结下了。

    “原来卢大哥的秘密武器是银票,还真是,银票是软的,换成了银子便是硬的;可是不怕水深火热,山高林密又是什么意思呢?”不得不说沈藻的记性真的很好,到现在还记得秘密武器的事。

    “很简单啊。”卢子秋将错就错:“这意思就是说商人逐利,只要有利益的地方,不管危险有多大,即便是杀头的风险也总有人会去的,更何况仅仅是水深火热这样的小场面呢?”

    “卢大哥,你说话真深奥。”沈藻崇拜的看着卢子秋的脸。